第一条法则在耳畔低语着,讲述在不同情况下,时间会以不同的速度流逝。
也就是说,哪怕极其微小,时间在山上时会流逝地更快些,而海平面时会流逝地更慢些。
这是楚迟思看待世界的方式。
直到有人对她说:“迟思你看,我们在这么高的地方,是不是更加靠近天空了?”
她说:“你看,那些星星离我们好近,仿佛只要伸出手,星星就会掉进你的手心里。”
好奇怪的想法。
也很可爱。
她的爱人聪明而狡猾,最知道怎么“乘人不备”,指腹缓慢辄过肌肤,将她捧在了手心间:“愿望都和你有关。”
【我的所有愿望都和你有关。】
在现实之中,自毁程序需要运转一两个小时,才能将镜范彻底摧毁。而在第二层纹镜之中,时间被“延缓”了64倍。
她们有那么多的时间。
呼吸落在面侧,细小的气流融在耳朵里,湿热的触感包裹着耳廓,暂时蒙蔽了其他的声响。
她的心跳,她的呼吸,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她下意识的小动作,都被唐梨尽数捕捉在眼底。
整个世界都乱套了,
山顶的研究院也不例外。
由于储存大部分数据的8号区域陷入乱码状态,研究院中许多的“数据”也缺失了,被其他的“资源”所代替。
在一片死寂的废墟间,在被烧至焦黑的土壤中,绣球花从叶簇中探出头来,那灿烂而热烈的颜色,点缀了这片荒芜。
楚迟思仰面躺在花丛中,那细小花瓣像是层叠的云,温柔地将她捧在怀里;她的触碰像细密的雨,沿着肌肤游走。
“其实,我的愿望……”
楚迟思将她抱进怀里,鼻尖抵着脖颈的肌肤,声音细密地颤了下:“也和你有关。”
唐梨“扑哧”笑了,笑意蔓在她耳廓里,舌尖舔了舔那早已通红的软骨,烫得仿佛要融化了:“真的吗?”
那细雪淡香被嚼进骨子里,一丝一缕的甜,湿痕顺着轮廓下滑,咬舐着脖颈间一小块薄薄的肌肤。
“真的。”楚迟思眼帘低垂,浓睫细密分明,淡色的唇被她咬着,盈出一丝淡红的水意来。
她又软又烫,像快要融化的软糖,像流动的牛奶,撇开的衣角搭在绣球花上,随动作轻轻地晃。
绣球花摇动着,层叠花朵与枝叶婆娑作响,在耳旁窃窃私语着,在耳旁悄声呢喃着什么:
“那…你的愿望是什么?”
唐梨吻着她的唇,指腹浅浅蹭着她的眼角,那里已经红透了,沾染上一点零星水意。
楚迟思眨眨眼,长睫扫过她肌肤,留下一点细细密密的痒意,直挠到唐梨心坎深处去。
她又开始露出那一副纠结的表情,唐梨可太了解老婆了,每次楚迟思不知道吃什么的时候,都会露出那副表情。
唐梨闷笑着,笑声闷在细长的锁骨间,齿贝轻啃着,磨得她有一点点疼,极为勾人的微疼。
“我猜一猜,”唐梨游刃有余,指尖拨弄着半敞的领口,揉了揉那湿润的一角,“比如,你想见我?”
楚迟思愣住:“你怎么猜到的?”
唐梨又笑了,浅色的睫弯弯的,像树梢上挂着的一轮月牙:“原本没确定,谢谢你肯定了我的想法。”
楚迟思:“……”
这人真的是坏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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