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早早就准备好了饮食和热水,云鲤先服用了一小碗鸡茸粥,然后泡了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洗的时候还有人在旁边喂点心和牛乳。
她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以前在宫里,每次沐浴的时候都急匆匆的,生怕有人闯入暴露身份。她心情很好,主动和这些新来的侍女聊天:“你们是本地人吗?”
那些侍女手上动作不停,却一言不发,甚至连表情都没有什么变化。
云鲤觉得有点怪,她又问道:“你们以前在哪里当值?”
“她们都是被割了舌头、耳朵里灌了水银的罪奴。”卧房门被推开,卫璋走进来,接过侍女手上的水瓢:“她们不能说话,也听不见声音,你再说什么也没人理你。”
有人突然进来,云鲤吓了一大跳,急急沉入浴桶中,溅起一片水花。
卫璋做了个手势,那些侍女们放下手中的东西,低头离开。他从果盘里挑了一颗最圆润的葡萄,手指一捏,将紫色的汁水浇在云鲤肩上:“躲什么躲,还有什么没见过的?”
云鲤把自己抱成一团:“你能不能有点羞耻心。”
“微臣有没有羞耻心,您最知道了。”卫璋突然又用了敬语,凑近云鲤说道:“如果您还不清楚,微臣也不介意再让您看看……”
“停!”
云鲤的体温快比这浴桶里的水更热了,她顾左右而言他:“你刚刚说什么,罪奴是什么?”
卫璋站直,这次倒是正经帮她沐浴了:“一般是犯了命案的奴隶,黑市一些人会在狱中挑选长相乖巧好看的,将她们替换出来,拔掉舌头、毁掉耳朵,从此不能听也不能说,再重新卖给需要的人。”
云鲤好奇道:“谁会要这种奴仆,听不见也不会说话,伺候起来岂不是不方便?”
卫璋笑道:“大宅院里的秘密多了去了,这些罪奴用起来倒是更放心。”他凑近云鲤的耳朵:“比如你,和我,在这院子里厮混的秘密,就不能被别人知道。”
怎么又开始不正经了!
云鲤往外推他,却被人一把拉着胳膊抱出浴桶。她赤裸着身子,身上的水渍都没擦干净就被丢到床上,在柔软的锦被里打了个一圈滚。
眼看着卫璋就要欺身而上,她一把拽过被子挡住自己的重要部位:“掌印……”她结结巴巴:“您、您重伤未愈,还需节制……节制……”
卫璋呵笑了一声:“节制什么,还请您说清楚。”
云鲤用被子捂住脸:“不可纵欲过度……”
她被卫璋找到后,就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都这种时候了,也没必要再装矜持装傻了,云鲤并不反感卫璋的碰触,相反还有些喜欢,但事情到了这最后一步,作为女孩子,该有的紧张和害怕也是有的。
她一个人在被子里躲了半天,却不见卫璋有任何反应。她偷偷钻出被子,只露出半张脸:“怎么了?”
卫璋还站在床边,什么也没做,只是看着她笑,见她终于舍得看自己一眼了,他坐下来,连人带被子抱进自己怀里。
“您是不是忘了一件事。”他微微俯身,二人额头相抵:“我是个太监,可没有什么欲可以过度的,倒是您——”
他的手伸入被中,声音嘶哑地问道:“受得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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