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鲤的眼睫毛颤抖得十分厉害,她缓缓睁开眼,确定面前是个大活人之后,竟是松了口气。
她赌对了。
卫璋的人马都去攻打南虎军大本营,可他作为主帅却留在了这里,除了胸有成竹之外,另一个原因就是在守株待兔。
她这只兔。
云鲤的声音都在发抖:“不是,我没有……”
“没有?”
卫璋一声冷笑,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拽进了最大的那顶营帐中。
这是之前云珩所住的营帐,里面还一团乱,巨大的浴桶、摔碎的酒瓶、杂乱无章的床铺……一切的一切都能显示,之前住在这里的人过得有多么荒淫。
卫璋手腕一甩,将她一把丢上床榻,随即欺身上前堵住她的逃路。
“好厉害的心眼和手段,一个女子竟然敢以皇子的身份活了十五年,甚至登基为帝。”卫璋咬牙切齿,双眼猩红,只恨不得将身下这人咬下一块肉来:“之前跟我装的多干净,转头是哪个男人的床榻都能爬是不是!”
“不是……不是的……”云鲤被卫璋这幅模样吓坏了,她拼命摇头解释::“你听我说,我只是用了钟聿白未婚妻的路引出城门而已,我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至于云珩,我……”
“你以为我还在乎你跟别的男人之间的关系吗?”
卫璋打断她,视线渐渐往下:“把衣服脱了。”
云鲤:“……啊?”
卫璋语气森然:“或者我把你这层皮扒了。”
话音一落,云鲤立刻动手解扣子。
她不敢违抗卫璋,在宫里被驯服出来的本能让她选择乖乖听话,更何况,他又不是没看过她……
就以这样的姿势,就在卫璋的近距离注视下,她一点点解开身上的衣衫,虽未完全褪去,但顺着敞开的里衣领口往里看,这压在身下的玲珑躯体,实实在在是女儿身。
卫璋的呼吸声越发浓重,他一张脸全黑了,目光凶狠盯住云鲤。
被这样盯着,云鲤又羞又怕。她脸红的都快要滴血了,伸手拢住大开的衣襟,扭头问道:“可以了吧。”
卫璋一把抓住她的手,微微一扯,将她整个从大床上扯了下来。
胸前大开的窘状让云鲤十分不安,她抖着身子哀求道:“掌印,是我错了,可您也要理解一下我的苦衷呀!这皇帝并不是我主动要当的,假死出逃也实在是情非得已,若是哪一天暴露了,岂不是还要连累掌印您的声誉吗?”
卫璋气极反笑:“这么说,我还该感谢你为我考虑了?”
云鲤连连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
“既然你这般不想当这个皇帝,我也就成全你。”卫璋打断她的求饶,一只手探进她大敞的衣襟,搂过那光滑细腻的纤腰,将人往自己怀里一带——
“既是姬妾,那伺候男人的本事是应该有的。还请公主施展给微臣看看,出宫一趟到底学会了哪些本事,若让臣高兴了……”
他俯下身,双唇轻贴于云鲤的唇瓣上,动作间的柔软厮磨透出无尽的春意缠绵,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心寒欲碎。
“……若是让臣高兴了,臣便考虑,放了你的,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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