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仰起脸问谢明渊:“一路走来,累了吗?”
谢明渊摇头。
男人轻轻道:“怎么会不累。”
谢明渊看着眼前这人用师尊的样子跟自己说话,忍不住又想拔剑了。
谁想男人突然倾身过来,抓住了他的手腕。
谢明渊皱眉:“你。。。”
没等说完,男人已顺势把谢明渊拉到石床上坐下,而后翻身一覆,跨坐到了他腿上。
轻巧地重量压上来,清苦的气息拂在颈侧,谢明渊整个人陡然僵硬。
男人拉着他的手环到自己腰上,轻声说:“你早就想这样做了吧?”
“我没有。”谢明渊像被烫到似的抽回了手。
男人清浅地笑了笑,改环上谢明渊的颈项,把自己整个撞进谢明渊怀。里。
“你有。”男人的声线恢复了,澧泉一样清朗清醒。
谢明渊猛地闭上了眼。
“师尊”附了过来,鼻尖都是清苦的药味儿,与之同时,还有烈酒的醇香,浓郁醉人。
可这不是师尊。
谢明渊心里想:这不是师尊。
谢明渊被推倒在了乌黑冰冷的石床上,轻巧的重量如同可以忽略不计的羽毛,黑发垂到他脸上。
痒得很。
男人低声问:“做什么灼灼盯着我看?”
谢明渊紧抿着唇,没说话。
男人又问:“你想怎么做?”
谢明渊还是没说话。
男人轻轻笑了一声,说:“你想怎么做都可以。”
“想你走。”这次谢明渊说话了,并且狠狠推开了男人。
帘帐一振,引得两树桃花打着旋落下,其中一朵刚好落在男人发上。
桃花何其好看。
却在男人面前失了颜色。
男人被推开,目中含了几分失落,他说:“你可以不当我是师尊,当我是白戎。然后。。。随你怎样。”
谢明渊闭了眼,咬着牙说:“不许你用师尊的样子说这种轻浮的话。”
男人又笑了。
谢明渊:“也不许笑。”
男人:“连笑也不许么,明明你在梦里总想看我笑一笑。”
闻言谢明渊倏然睁大了眼睛,死死盯着“师尊”。
男人歪了歪头:“还是说。。。更想看我哭出来?”
话音落下,谢明渊双目骤然沉下,瞳色深得可怕。
男人见状又笑了,重新跨坐回谢明渊身上,伸手去拉他的衣襟:“都说了,你想怎样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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