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容夕就忍不住甜蜜。
有点居高临下、有点端着、有点倨傲的陆洲,一旦活|色|生香起来,让人根本把持不住。突然大胆,突然强势,突然用生涩的舌尖挑开所有未知的禁区,让季容夕精心筑起的防线瞬间崩塌,一溃千里。
季容夕底下一热,小季兄弟忽然冒起来,点头深表同意。
季容夕恼火地把它压下去,蹭,反弹。
然后再压不下去了。
随后几天,玉梭鱼的事很密集。
好不容易捱到周末。
季容夕收到一份请柬,姜崇邀请他和陆洲私宴小酌。难得“长辈”递来橄榄枝,季容夕盛装出席。
私宴设在船上。
姜崇站在船头迎接,背映烟湖,名门正派范儿知足。
陆洲心情很好:“叔叔好久不见,没想到芙蓉湖这么漂亮。”
姜崇淡笑:“晚上有星星更美。”
仿古的画舫船,飞檐翘角,雕花栏杆,装饰漂亮。船头船尾挑着长灯笼,内摆有一张方方正正的梨花桌。走进画舫,季容夕一抬眼看到里边坐的人,嗡的一声懵了,耳侧响起姜崇的介绍:“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朋友徐轻云……”
徐轻云。
SLK的旧相识。
季容夕稳了稳神,递给上伴手礼:“你好,我是季容夕。”
徐轻云含笑:“姜崇提过好几次,果然很帅气。”
徐轻云为人恬淡,举止从容。不多时,陆洲悄声对季容夕说:“跟他说话如沐春风,难怪叔叔喜欢。”季容夕脸皮一抽,没有回答。
船宴,湖风轻漾。
酒过三巡,管家提来一坛甜米酒,酒色红亮生光,一人一杯。
姜崇介绍道:“这是黑糯米酒,从几千里外的积雪山寨送过来的。”
陆洲好奇:“这酒很有故事?”
徐轻云的眼波粼粼,声音如清泉水:“当年SLK的四帮老大一脸大胡子,亲自代言,广告轰得到处都是,大多数人一直以为是烈酒。其实入口绵柔,老幼都能喝。”
这是暗示吗?季容夕抿了一口酒,熟悉的味道勾回了旧事。
那时,季容夕还是吴光的左臂右膀。
有一次四帮老大举行婚宴。
按惯例要吴光去。
吴光嫌弃说:「你一年结一次,攒结婚积分呢!我有事去不了,阿夕代我去!」
四帮老大:「早不说!早说让他当伴郎!」
吴光鄙夷:「还想闹洞房压伴郎是不?我们阿夕冰清玉洁谁给你当伴郎!」
四帮老大哈哈大笑:「哎呦我去,他长得帅,带出去有面子!」
吴光唾弃:「长面子是新郎新娘的事,跟伴郎什么关系!」
季容夕义不容辞地去了。红白喜事生孩子,人多嘴杂,最容易获取信报了。他过来得太早,婚宴还没摆,就在院子里转。院子修得跟山寨大宫殿似的,雕花石柱、大喷泉、西方酒神大群雕。
季容夕装作无知地乱走,走到了一栋布置红艳的屋子。
管家挡住他:“里边是新房。”
季容夕忙道歉:“不好意思第一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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