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出个什么事儿,孟夏可有理由赖上陆洲了。
可是,孟夏不见了踪影,一个搭讪过他的女孩儿遗憾说:“那个小少爷呀,让夜猫嗑|药吧的小鸭子拉走了。”
夜猫酒吧。
以嗑|药群|趴臭名远扬。
电音震得耳朵疼,到处都是人,一个个神志不清直往身上扑。
季容夕摁着鼻子上了二楼,居高临下,没找着孟夏。
“帅哥,你找谁呢。”夜猫的店长稀奇了,没有公共楼梯这人飞上来的?
“找个小孩。”季容夕抽出一沓钞票。
店长笑着夺过去:“哟还挺懂规矩的啊,不是第一次来吧。”
监控视频里,孟夏被小鸭子强行扯进来,看到场子就惊了,吓得挣扎着出去了。在监控消失的地方,有两个彪熊大汉跟在他背后。
这两大汉是隔壁拳击馆的人,孟夏可别让他们盯上了。
季容夕奔出去。
这条街没一个正经地儿,酒吧不是喝酒的,拳击馆也不是训练拳击的,而是打|黑|拳的。没规则,没限制,越残忍越鼓励,打死打残是家常便饭,观众连看带赌。作为开场戏,有时会扔一个弱鸡上去给拳击手热热身,那就是单方面的殴打。孟夏是军校学生,没有格斗技巧,能挨拳击手几拳?
门口收钱的大汉嘿嘿直笑:“帅哥,你赚到了,现在里边特带劲,赶紧进去。”
可不是么。
孟夏都快让人打死了,衣服都扯烂了。
拳击手为了活跃现场气氛,拎起孟夏给第一排的赌徒展示。孟夏才十八岁,身材和肌肤残留少年的青涩,赌徒们瞬间疯了,拼命用手扒他的衣服。
孟夏又惊慌又愤怒,挣扎着打掉那些手。
拳击手大吼「要不要办了他?」现场更沸腾了「办了!」拳击手一拳把孟夏击倒在地,脱|下裤子,竟掏出不可描述要往孟夏嘴里塞。
砰——
拳击手被打倒在地。
季容夕拽起孟夏护在身后。
拳击手一个鲤鱼打挺起来:“MD,你找死!”
打手们呼的围过来,赌徒观众们一看有砸场子的了,瞬间更火爆了:「卧槽!今天赚翻了!」「办了这个!」「馆长让我上去办了他!」
裁判拍了拍拳击套:“哟呵,小子,你知道我们的规矩吧,上来了,没打够3场就别想下去!”
季容夕很干脆:“知道!”
季容夕脱了上衣,盖住孟夏的下边,换上拳击服,拳击场响起此起彼伏的口哨声和咽口水声。
孟夏像抓住救命稻草抓住他:“他们不是好人。”
就算情敌也来一个让自己下得去狠手的啊,季容夕无奈地凑近他耳边:“他们不是好人,我也不是!记住了:陆洲是我的人,别想打他的主意!”
所谓过去,就是回头寻找时,已没有了痕迹。但当你重复某些相似的经历时,又会恍然大悟,是了,曾经的过去也不是完全了无痕迹。它深印于某个地方,或心底,或骨子里,一直带进坟墓里。当最后一个拳击手被打翻在地时,拳击馆的天花板都要让喝彩声冲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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