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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隽尹只道,“必要时候,可求助郝多愉,他会帮你。”
景美幸瞳孔一缩。
竟连郝多愉都是承隽尹的人,承隽尹的势力何时深到这种地步。
她直到这一刻才真正意识到,承隽尹根本不是个普通的农夫,他是能跟知府之子并肩而行的能人,是将来定有大作为的人。
这样的人,正是她曾经苦苦追求的良人。
她又恨又悔!当初嫁给承隽尹的为何不是她?
承隽尹用命令的语气说,“趁这几日屋渐大难临头慌了神,想办法把多诺带出屋府。”
景美幸垂眸,“好。”
屋渐必死无疑,她这辈子不能毁在屋渐这个老头子身上。
为今之计,便是紧紧抓住承隽尹这根救命稻草,若她做的能令承隽尹满意,承隽尹或许会发现她的好,将她纳入房中。
她凑近承隽尹,娇声问:“棠哥儿怀孕了,你身子可舒坦?”
她暗示道,“屋渐还未碰我。”
棠哥儿怀孕了,承隽尹身为男子,定是有些需求。
她可以满足承隽尹。
只要这一步成了,她不怕承隽尹不上勾。
承隽尹眸色一厉,狠狠退开景美幸,“收起你不该有的心思,再有下次,我便让你死在屋渐前头。”
景美幸心底一骇,跌坐在地上,不敢动弹。
承隽尹甩袖往回走,远远看到芩孟连便问:“芩兄可是骑马来的?”
芩孟连颔首,承隽尹又问:“马在哪?”
芩孟连指了指不远处的马。
承隽尹快步走过去,“谢了。”
他骑上马,绝尘而去。
芩孟连沉默片刻,问身边的官差,“他刚才可有问我借马?”
官差斟酌着回应,“承公子刚才所言,应该就是借马的意思。”
“我同意了吗?”芩孟连怒,“他把马骑走了,我骑什么?”
他气的直摆袖子,“强盗!土匪!人神共愤!枉我还千里迢迢前来相救,他就这么对我?”
他越想越委屈,又问:“不对啊,那他刚才让我等他做甚?”
官差沉默片刻,答:“他怕您把马骑走,他就没得骑了。”
芩孟连气的跺脚,“岂有此理!不就是偷你一锅卤料?你至于?”
官差安慰道:“……承公子看上去像是有急事要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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