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瑾琮帝抱着她道:“我怎么会嫌弃莘莘。”
为了她别再语出惊人,他有点招架不住她喝醉酒后的想象力,忙帮她擦干泪水,一边擦一边顺着她哄道:“好了,明日我们就去桑家的当铺把这个玉扳指给当掉好吗?届时当回来的银两我给莘莘买件漂亮的衣裳好吗?”
喝醉后的桑莘还怪体贴的,道:“不了,夫君,前几日你不是还欠杀猪家的一点银子吗?我们明日当了之后还回去吧。”
他什么时候堕落到欠杀猪的银两了?
瑾琮帝一边哄她一边和喝醉了的桑莘聊到了十里开外,宫女们送了水沐浴,瑾琮帝没问桑莘同意,强忍着视觉带来的震撼,忍着流鼻血的冲动,将她放进了浴桶,在桑莘正准备反抗的时候,他立刻问一些关于喝醉了酒后的桑莘脑瓜子里想的事。
在沐浴的过程中,瑾琮帝鼻子有点燥热,同时还在桑莘的嘴里听见了许多许多她喝醉后的世界里的瑾琮帝。
当听见那个世界里的瑾琮帝是众人皆知的“不行”时,瑾琮帝的脸黑了不止一点点,瑾琮帝道:“那你呢?也认为皇上不行?”
瑾琮帝说完后,桑莘立刻道:“不知道,我夫君是个醋包子,不让我看别的男人,嘘,你可别说出去。”
得!这下她都不认识他是她的夫君了!
瑾琮帝一边看着迷糊的桑莘,一边帮她洗干净小手,眼神上下乱飘,道:“你家相公为什么叫醋包子?”
“因为我养了面首,我家相公不肯。”桑莘苦恼道:“哎。。。。。”
瑾琮帝脸都黑了,忍着想进桑莘小脑袋里抓出那个面首揪出来狠狠的打一顿的冲动道:“你家不是没银子花了?你还养面首?”
桑莘又很苦恼的道:“家中的银子就是给我养面首花完的。”
瑾琮帝捞水的动作顿了顿,尽管知道这是桑莘喝醉后的胡言乱语,但也还是压抑不住心中那酸溜溜的滋味,问道:“那你家夫君现在在哪里,我又是谁?”
他觉得自己真是爱钻牛角尖,明知道是不存在的,却也还是觉得酸溜溜的,特别是听她说起面首时,那眼底里的笑让他更酸了。
桑莘啧了一声,道:“瞧你,你不就是我的那个那面首吗?”
瑾琮帝彻底的愣了。
他?堂堂卞国的皇帝,居然是个面首??
瑾琮帝回过神后哭笑不得,看着倚靠在浴桶边沿的桑莘,面容带着自然的绯红,玉颈处有几缕沾湿了的青丝,粘在一起,而她杏眼朦胧,热水的雾气升起缭绕在她身边,桑莘有种美而不自知的感觉。
瑾琮帝鼻子有点燥热,鼻血像是要流出来了的感觉。
他刚刚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那处又开始重新变化起来,他一不做二不休,不就是个面首吗?只要能抱得美人归,当一晚的面首又算什么呢?
瑾琮帝思及此,将她抱起来,道:“那你今夜不回你夫君那,在我这歇下如何?”
桑莘道好,看她那老道的点头,瑾琮帝的心直酸,她在她脑子里的世界里到底是和那个面首私会了多少次,才能做到像现在这样,面不改色的点头,还浅笑嫣然的道好。
瑾琮帝一口血涌上了心口,强忍着不真实的酸溜溜的感觉,抱着她往床榻上走,心中想着明日好好的和她算一下账才行。
一会儿说瑾琮帝不行,一会儿又说他是面首。
他记得很清楚!
瑾琮帝抱着桑莘走到了床榻处,纱帐被放下,烛火彻底的燃尽了,殿内黑暗的一片,只剩下月光透着窗格子往里悄悄的爬进来,似乎是瞧见了床榻处那不可描述的一面,月亮羞红了脸,躲进了云层里。
瑾琮帝咬着她的耳畔,哑着嗓子,汗从额上沿着高挺的鼻骨往下掉,滴到了桑莘的鼻尖上,她的表情是有些痛苦,却又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纱帐随着榻上的二人的动作在晃动,桑莘的呜咽声响起,瑾琮帝的嗓音嘶哑道:“瑾琮帝行还是不行?”
被疼痛刺激得彻底清醒过后的桑莘呜呜的哭着道:“行。。。。。。”
行得不得了。
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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