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抢走哀家的儿子,哀家就夺走你的儿子。”
她害死了那个女人,皇上恨她入骨,至此母子决裂。
可太皇太后在朝中的权力却未减损半分,反而因为皇上生病她权力更盛。
她喜欢朱高睿,喜欢听他喊自己皇祖母,就好像看见了儿子小时候,他们长的真像。
“张岐,你跟了哀家多少年?”
“回太后,三十年。”
“时间过得真快。”
“太后,别着凉。”张大监跪在地上,帮太皇太后把鞋穿上,“有什么事和奴才说,奴才一定去办。”
太皇太后低着头,摇了摇头,“这差事你办不了。”
她伸手勾起张大监的下巴,仔细的盯着他,“这些年你照顾哀家实在辛苦。”
“奴才不辛苦,真的不辛苦。”
“张岐,哀家送你一样东西。”太皇太后冲他微微一笑,将张大监双手搀扶起来,“算是感激你这些年哀家做的一切。”
话音刚落,张大监面容惊恐,目光中泛起血红色的雾气。
他捂着肚子,低声道,“太皇太后!”
“奴才?一个奴才只能有一个主子!既然你不属于哀家,哀家也不会再要你。”
她伸手一推,张大监垂直应声倒在地上,鲜血从他的身下蔓延出来,沾到太皇太后的脚边。
太皇太后将手中的刀丢在地上,冷冽的目光中透着寒意,“先帝不肯听话,就换他儿子来做皇上,他的儿子不听话……”
*
秋山
勋王的军队开路,锦衣卫亲护,皇上行祭神之礼,安天下万民。
杨柳春风,湛蓝色的天空飘过一朵朵浮云,此时天子巡视,自然非比寻常。
皇上赤色锦衫打底,外面罩着一件盘领窄袖袍,腰间搭配着一条金、玉、所制的束带。
傲人的身姿挺拔英俊,端坐在高头大马上,让人无法直视。
姜文焕不会骑马,只能坐在轿辇里,偶尔掀开帘子,便能瞧见朱高睿灼灼的目光向他投来。
朱高勋守在轿辇旁边,故意挡去二人视线,“太后,你要是无聊就出来,本王教你骑马。”
姜文焕瞪着眼睛,望着鼻孔呼哧带喘的马,连忙摇了摇头,“不必了,本宫还是觉得轿子舒服。”
“坐轿子多无聊,你想想骑着马,在广阔的天地间飞驰,自由自在。”朱高勋露出无比享受的表情,“你是不知道那滋味多棒!”
“本宫喜欢悍马,不喜欢活马,要是一个不小心摔出去,谁疼谁知道?”
朱高勋挠了挠脑袋,“悍马是什么马?”
姜文焕知道他无法理解,感谢工业时代开启的文明,否则他可不想早晚高峰骑着马在东直门乱窜。
其实马鞍上就应该承载着朱高睿那种铁臀勇士,而他这种娇臀型战士只适合轿子。
“要想我学骑马,除非你给我弄个皮垫。”
“真是娇气!~”朱高勋一撇嘴,前几天京城的马球会,青哥骑着马在赛场上挥舞着球棒,甭提多美了。”
“他美他的,不管我的事。”姜文焕悟出点什么……
这小子不是看上青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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