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赘婿?”
当下赘婿是一种很尴尬的身份。
沈俨握紧树枝,一时无措,他不是有意挖人伤疤的:“我不知道……”
“没事。”
谢蕴安慰沈小哥:“你现在不就知道了。”
沈俨:“……我没想到你是赘婿。”
“谁说不是呢。”谢蕴叹气:“可能这就是做人太优秀的烦恼吧。”
沈俨:“…………”
沈俨观察少年的神色,未捕捉到一丝抑郁,不免好奇:“你做赘婿,你家中无人反对?”
“谁说没反对,我爹死得早,不过我阿娘拿着棍子追了我两里地。”
沈俨听出了话外音:“你做赘婿,是你自己的决定?”
“那是。”谢蕴将空空的竹筒递出去,沈小哥很自觉地接过帮忙舀水。
将暖烘烘的竹筒揣回手上,某人才又开口:“我谢蕴在大河湾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么一点小事,我必须自己做主。”
“大河湾?”
“就我老家。”的小区。
沈俨闻着烤胡饼的焦味,脑子有点乱:“也就是说,是你岳家与都尉相熟,才将你安排到了军中?”
谢蕴颔首:“可以这么说。”
沈俨沉默下来。
他没想到少年经历如此坎坷,也为自己的哪壶不开提哪壶而愧疚,也觉得自己该做点什么:“此番去平昌县,若遇秦胡,你记得先跑。”
“你不跑?”谢蕴没再喝水,抬头看小哥。
沈俨自然也是要跑的。
只是——
一旦城破,必然随处可见的秦胡。
他不像少年是家中独子,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不怕父母无人奉养。
“若到时避无可避,我来引开秦胡,你先走。”
不得不说,沈小哥是个好人。
谢蕴感动之余,又请沈小哥帮她打水。
关于她身怀神器之事,张清似乎未曾透露给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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