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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是真的要死了吧。好渴,好疼。
为什么都躺在沙漠快死还有人在晃他?这里也没人啊,鬼在晃他么?
林洋很想睁开眼睛看一下,但睁不开,眼皮像被什么东西压住了。
还在晃,还在晃,晃尼玛晃!林洋脾气上来了,朝沙地一拳锤了下去。
随着林洋在梦里的一拳,北冥抹了一下额头的汗,动作停顿了一下。抽出来了一些。
林洋额头抵在枕头上,抓握在枕头一角的手背出现了用力的征兆。
这是快醒了。也好。间诗难免乏味。北冥重新放进去。
而林洋还在梦里感慨这沙子好软,完全没有颗粒感,好顺滑的触感。
他伸长手划拉划拉,抓了把沙子握在手里,发现沙子居然没有了流动性。
沙子怎么可能没有流动性?
那股不信邪的气冲开了眼皮的束缚,林洋终于睁开了眼睛。
但……沙漠瞬间进入了夜晚,沙子还是不会流动,他也还在摇晃,剧烈摇晃!
梦境和现实交织,林洋陷入了蒙圈。只觉得好疼,好疼,好疼!!!!!
突然,一片温热俯冲下来,低沉轻蔑的声音在他耳后响起:
“味道,也不过如此。”
梦境的残骸被打碎,林洋神识回归现实,苏醒的神经清晰地感知着此时此刻所发生的一切。
!!!!!!
他在被透!!!!!!!
!!!!!!
这个认知,给林洋按下了暂停键,生命仿佛进入寒冬。
这肯定是梦。他不信邪地闭上眼睛,企图再次进入吧梦里,妄想逃避现实。
然而身子被*得一下下往上跑,头顶咚咚抵着床头,通往梦境的通道已经彻底被斩断。
“醒了就别装死了,我没有间诗的兴趣。”
林洋被抓着月要往回拖,直到他脖子上的链子被绷直,北冥再次进去。
“纪、司、律!!!”林洋瞪着血红的眼挣扎,声音几乎是挤出来的。
但他的声音太沙哑了,听上去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力气也小得可怜,反而像只撒娇的猫。北冥抓着他脖子轻而易举按回枕头里。
“嗡嗡嗡嗡嗡嗡——”沙哑的声音埋在枕头里,听不清在说什么,但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别吵,马蚤货。”
林洋僵滞一瞬,枕头里的嗡嗡声消失,下一秒,取而代之的是铁链哗啦作响。
北冥被挣得皱了一下眉,片刻,他将林翻了个面,双手反剪绑在头顶,又随手扯了个布料,团成团塞到了林嘴里。
……房间终于再次安静了下来,只剩吱呀声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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