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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什么又掉头返回去?怎么喝到那玩意的?有没有和纪司律那龟孙碰上?
“我怎么教你的?是不是都忘了?”林爷爷越打越来气,抬手曲起指节就给林洋脑袋来了一下,发出“咚”的一声。
“奥——”这简直是林洋童年的阴影,他抬手捂头,“没忘!”
“没忘你去碰那下流玩意?!”林爷爷又给了他一下。“今天敢碰这些下流的东西,明天就敢碰d品!”
“我是那种恶劣的社会败类吗!”林洋发出灵魂质问。
林爷爷指了指他的脑袋:“还跟我吼,看来是还不知错。”
“我知错了!仅此一次下不为例。”才怪。
“给我跪直了!”
林洋闭眼挺直脊背。被抓过来的时候身上只穿着一条大苦茶,光溜着挨抽了十来分钟,天灵盖都快疼炸了。
……
十几分钟后,林洋一瘸一拐,鞭痕混血的从祠堂出来。
老宅佣人的工龄大多比林洋的年级都还大,所以对林洋挨打这事儿都已经见怪不怪。
林洋从小就皮得很,一日不揍就上房揭瓦,再长大些去了国外,三天不收拾就能飞上天,打架、飞车、什么混账事都能干得出来,要不是林老爷管着,他真可能已经成了社会败类了。
二十一、二岁了还经常犯浑,也就被扔进公司之后的这几年挨揍的次数才少了下来。
林洋从祠堂里一出来,都不需吩咐,佣人们就已经准备好医药箱,动作麻利地给他包扎,还能根据他身上的伤推断他的混账事做到了什么程度。
“孙姨,我妈昨晚几点回来的?”林洋趴在床上,扭头问从小看着他长大的佣人阿姨。
“夫人九点左右到家吃过药又出去了,后来是接近半夜凌晨两点被沈问少爷送回到家的。”
林洋简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这都什么破事儿!
他埋在枕头里,跟小时候一样哀嚎:“孙姨,我要死了,死老头下手可重了——”
“少爷要守些规矩才能不挨揍呢。”孙姨清理掉林洋后背的血迹,没把剩下的话说出来——昨晚老宅副楼春事喧嚣了一夜,天际翻起鱼肚白了才停下。老爷子下手还是留情了的。
……
接下去的两天,林洋趴床上一动不能动。
纱布代替了上衣,林洋后背简直像是脱了层皮,百来道鞭痕交织,红肿膨胀得像广市的扣肉皮,撒点料汁就能出摊售卖了。
脑壳疼,腿上被踹的也疼,反正哪哪都疼。但最让林洋糟心的是,老头把他派去绑人的那几个傻冒抓回来盘问了个彻底,他的复仇计划短时间内是没法实施了。
另一个是,他老妈和纪司律碰上了,并且抓马地以为纪司律是他男朋友。现在他奶奶也以为他搞来那*药是他们小情侣之间的把戏。
而他压根不敢跟她两解释说那龟孙是他绑来的……每天都在老头的死亡视线下硬着头皮和她两扯。
他爸则每天都跃跃欲试给他一脚……
总而言之,真特么难熬。
“谈个恋爱偷鸡摸狗的做什么?”林妈妈掀开林洋后背的纱布瞅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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