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毒性。。。似乎和表面看到的不太一样。)
"他昏迷多久了?"
"从昨晚到现在。"
店小二在门外回答。
"那个姑娘也是。"
(昨晚?时间对不上。)
林芷若闻到一丝熟悉的苦味。
(这味道。。。和茶里的一样。)
"阿爹,我们去水瓮那边看看。"
林芷若带着阿爹来到破旧的小屋。
角落里,一个陈旧的水瓮静静躺着。
"你发现什么了?"
阿爹看着她仔细检查水瓮。
"你看这个。"
林芷若指着瓮底的沉淀物。
"颜色不太一样。"
"嗯,像是分层了。"
阿爹凑近观察。
"不可以用臆测的方式论事喔。"
"我知道。"
林芷若从怀中取出一根麦秆。
"这根麦秆,是从房间里找到的。"
她将麦秆插入水瓮。
"你看。"
阿爹眯起眼睛。
"酒浆分成了两层。"
"上层是清的,下层却是浑的。"
(就像那天的茶水一样。)
"这么说。。。"
"对,他们用了同样的手法。"
林芷若的声音带着一丝冷意。
"先用麦秆吸上层的酒,证明无毒。"
"然后。。。"
"然后再换掉麦秆,喝下层的毒酒。"
阿爹叹了口气。
"这些人。。。"
"不,阿爹,还有更多。"
林芷若指着水瓮边缘。
"你看这些痕迹。"
(这不是第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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