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顾江河,听顾老二打探来的消息说,他最终被判决流放徐阳挖矿三十年,不知道他还有没有活着出来的那一天。
同时,顾和敏锐地察觉到,顾老二为此似乎抑郁了好几天。
不过顾和也能理解,毕竟是从小长大的兄弟,即使再厌恶应当也不愿他如此凄惨结局吧。
只要顾老二不背叛他,其他的他不会管。所幸,顾老二没过几天就恢复了正常,像是彻底把顾江河抛出了脑海。
还有一件事,春耕过后,在新的临阳县令的主持下,不断征集农人在各处河道乡野林修建水车。待水车发挥出功能,本来还抱怨徭役沉重的农人们全都歌颂着临阳县令的功德。
至于这水车究竟是从何而来,对于乡间百姓来说他们倒是不会深究。
……
时光飞逝,陈知府上书的奏折送到了皇城朝廷,位于当今陛下的书案之上。
“妙哉,这水车究竟是何等奇才想出来的?!”御书房内,皇帝翻开手中一奏折反复批读,过了许久才爱不释手地放下,笑着对旁边坐着的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笑谈道,“圣师,这人会不会成为第二个您呢?”
当朝圣师,现年已有七十二岁,在如今这个时代已经是难得长寿。他少时贫苦,终遇贵人赏识资助,一路顺畅通过科举直攀青云梯,之后官运不断,连任两代帝王之师,如今更是当今太子的太傅,倘若他活得再长些,或许能成为三代帝师也说不定。
不过事业虽顺遂,但他却一生未婚,未有子嗣,不结党营私,只效忠皇帝,当真是一奇人。不过,他能活得久或许也可能正是因为此。
“倘若真是奇才,善加任用,我朝必定更加兴盛。”圣师吃力地杵着拐杖站起,提议道,“陛下,还请将循州陈知府召来,问其详情。”
“圣师快坐下。”皇帝担忧地亲自把老者扶在椅子上重新坐下,然后才道,“我这就命人前去循州召陈知府。”
“陛下圣明。”老者坐在椅子上弯腰行礼,仪态丝毫不差。
路途遥远,消息传递得慢,这一来一回又一来间,等到陈知府到皇城时,天气已经冷了下来,快到冬日了。
被陛下从循州召来询问,陈知府未有紧张,一板一眼地将水车之事称述完整,期间遵守承诺,没有主动提起顾和的名字。
“陛下,除了水车之时外,循州安阳县下的上河村,还发生了一件奇事。”
陈知府带来了一个令人震撼的消息:“上河村稻田亩产比平常水田多了三成有余!”因为顾和的原因,他特意关注了这个小村子,没想到有生之年竟能发现这样震惊的结果。
三成啊,一亩地三成不多,那一百亩、一千亩、一万亩呢,那多出来的三成,加起来将会是一个天文数字,足够再养活小半个国朝百姓了!
而这一切,据陈知府仔细打探,最后的起源又是因为顾和,他配置了一种增产的农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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