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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
还是在幸村生病的时候。
随队的医疗人员来的很快,利落地给伊藤影做着检查,确定情况后又让半泽雅纪和大冢光协助,把人小心地抬回去。
黄发的少年现在好像才疼回了神儿,精神清楚了些,却小声又含糊不清地喊着什么。
半泽雅纪仔细听了下,对方好像再用法语喊痛和妈妈。
这再正常不过了,人在过度疼痛和难受的时候确实会有这样的反应。
可他听见浦野向太郎小声地说了句“娇气”,这让他没忍住皱了皱眉。
而旁边学长们的对话还在继续。
“伤到脑子了?”
“看起来没有。”
“那都好说。”
浦野和菊亭的对话简短而干练,在这种情况下听着显得没什么感情——不过放在井闼山的队伍里似乎也不是那么突兀,因为佐久早也是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可是半泽雅纪了解佐久早。
毕竟那是个会因蟑螂恐慌,为宿舍对面小鸟落巢而落寞的人。
好吧,他也不得不承认,不能所有人都像大冢前辈那样急得要掉眼泪,如果学长们也慌了阵脚,这场比赛就要完了,比赛容不得意气用事。
半泽雅纪起身离开,到一边去做他的准备,不管队医的判定结果如何,比赛都要进行,只是之后的自由人替换大概都得古森一个人了。
听起来挺辛苦的。
显然观众们也这么认为,不少人说井闼山时运不济,这种情况下剩下的自由人状态估计很差;还有人说每年春高的诅咒提前应验了,只是落在了井闼山身上。
“哈,怪不得中大附高的林佳木逃过一劫呢。”有人说着,只是这种地狱笑话在此时听起来并不有趣,反倒添上几分恶毒。
颗粒状的塑胶地面踩在脚下,这种摩擦力远超于体育馆的木制球场,但摔倒的痛感也强了很多。
顺着场线看向对面,球网的另一边正聚集着探头探脑的枭谷队员,一个个瞪圆了眼睛,又小心翼翼地,想看又不敢看。
尤其是木兔光太郎,即使用手遮住了脸,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还是从指隙间露了出来。
真的很像一群猫头鹰。
比赛因为这次意外赢得了短暂的休息,但井闼山并没有因此得到大的变动,只是自由人成了唯一的古森,而按计划应该被换上场的大冢光也被教练扣下。
来自美国西海岸的大高个将泣欲泣,看起来比场边的伊藤他爸爸还紧张,这种情况教练也放心不下。
“……所以我说,职业不适合他。”浦野似乎对伊藤的事颇有微词,只是现在他的对象成了护松正辉。
护松抿紧了唇,似乎也不想提及:“这种事让他自己考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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