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又一只古董花瓶报废。
宋婉清完全不明白,为什么突然之间,全家上下都站骆西那边去了?
顾衍之就算了,旧情人嘛,肯定难忘啊,可是……
“哥,为什么连你都跟我作对?”
宋砚堂皱眉:“你又在发什么疯?”
宋婉清怒道:“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一个两个的都跑去看那个贱人了。”
“婉清!”宋婉清低喝一声:“不管怎么样,在这件事中西西是无辜的。你们以前不是最好的朋友吗?做人不要太过分。”
“我过分?”宋婉清指着自己的鼻子:“她不是要嫁给宋禹年吗,结果呢,宋禹年前脚走,她后脚就勾引衍之,你现在说我过分?”
宋砚堂看着宋婉清,简直觉得她不可理喻。
“你醒醒吧,是衍之去找的西西,要怪,你就怪你自己没本事留住男人。”
“哥,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
宋砚堂不想跟她吵,郁闷的上楼去了。
他原本想着趁他小叔不在偷偷说服骆西,送她出国读书,谁能想到小叔这么快又回来了呢?
宋婉清被气个半死,骆西这边却气氛融洽。
宋禹年发现小东西也不叫六爷了,不过“小叔”这个称呼从她嘴里出来倒也不别扭了,所以就随了她。
“小叔,你真的明天就要走吗?”骆西紧紧抓着宋禹年的手,可怜巴巴,“可以带着我吗?我保证我很听话,不会给你惹麻烦的。”
宋禹年睨着她,也不说话,就喜欢骆西拉着他黏糊,跟他撒娇耍赖。
“小叔,可以吗?”
“可以吧?”
“你不在,我在这呆着很无聊……”
宋禹年被她缠得身心舒坦,却又不得不装出一副铁面无私的冷酷模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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