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川做了两台手术,又要处理林渊这个霉头,属实疲惫,坐回到办公室,狐貍小小跳到他膝盖上蹭他的小腹,嘤嘤嘤要安慰。
显然是让它去揍罗威纳,要奖励来了。
江川边撸着它的脑袋,边打开抽屉,拿出一袋小肉干,小狐貍呵呵呵地笑着,叼着肉干自己玩儿去了。
肖肃起肉干袋子,想看看是哪个厂家的,好偷偷自己买点儿,结果一看,透明塑胶小袋上空空如也,一个字都没有。
“这肉干难道是手工做的?”
江川点头,他身上有男性荷尔蒙参杂的阳光气味,很好闻。
“哪里买到的?”肖肃来了兴趣。
江川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侧头看他:“国外的生活怎么样?”
肖肃挠挠脸颊,讪笑到:“也就那样吧。”
“你连血都不怕了,还就那样?”
晕血可以说先天性遗传,也可能是后天引起,无论是哪种,都要经过长时间的接触血腥,晕倒一次又一次,让身体心理慢慢免疫,才能逐渐好转。
重复地面对让自己身体极度不适的东西,那种痛苦……
江川怎么会不知道。
他不在的这段时间,他要重复面对自己失格的行为,面对让肖家破产的事实,每天夜里无法入睡,褪黑素吃了一盒又一盒。
那种痛苦……天真无邪的大少爷肖肃,怎么可以也偿一遍?
肖肃半坐在他的办公桌上,拉过他的手,在掌心仔细看了。
握笔和手术刀的摩擦留下一层薄茧,肌肤依旧白皙嫩滑,是南方少有的晒不黑的肤质,可也掩盖不住肉眼可见,长年劳作的细微痕迹。
“这个嘛,突然有一天就不怕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语气漫不经心,显然是不想说。
江川有一点点气馁。
揉揉太阳穴,整个身子都靠在椅子里去:“什么时候想说什么时候再说吧。”
肖肃将他手指扣在掌心,低下头对他坏笑:“我都送你礼物了,你都不回一个给我,摸一下江大医生的手,不过分吧?”
江川抬脚踢了一下他的小腿,把手抽出来:“男男授受不亲!”
“噗……”什么歪理?
肖肃嗤笑,凑近了一些,仔细看他的脸,27岁的男人,还有17岁未退尽的稚气,眼神中有刚毕业的大学生特有的清澈,但不愚蠢。
“看,我大老远从国外赶在你开业时过来,我的心意足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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