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外,南韵将内衣裤放进洗衣机里后,拿上手机,关掉客厅灯,走进她的房间,开灯,关门反锁,走到床边,先拿起床头柜上的空调遥控器,打开空调,再立起枕头,从枕头下拿出一块精美的鱼龙吊坠,放在床头柜上。
随后,南韵上床,躺靠着枕头,仪态优雅又略显妩媚的查看任平生发来的照片。
看一张,保存一张,南韵娇媚的狐媚子脸上不复平日的清冷、平静,目光柔情,梨涡浅笑。
……
……
翌日早上八点多,任平生被闹钟吵醒。
自南韵来了并每天都会给任平生买早餐后,任平生就没有再睡觉睡到自然醒,特意调了早上八点二十的闹钟,以免自己睡的太晚了,白费了南韵的心意。
至于起的更早一点,给南韵准备早餐……任平生不是没想过,但南韵起的太早。上个星期三还是星期四,任平生早上六点多忽然醒了,想着能给南韵买一次早餐,却发现南韵已经起来,并买好了早餐。
后来一问,得知南韵卯时两刻,也就是五点半就起来了。
他要给南韵买早餐,就得在五点半前起来,这谁起的来。
于是,任平生只能“心安理得”的享受南韵准备的早餐。
言归正传,任平生被闹钟吵醒后,为执行他昨晚完善的“诈南韵”计划,没有立即起床,而是关掉闹钟,睡回笼觉。
一觉睡到中午十一点二十多,任平生方才起床,换衣洗漱。随后,任平生走到房门前,握住门把手,有意做出有点萎靡不振的模样,打开反锁的房门,用手肘靠近腕部的位置,轻轻敲着太阳穴,走出房间。
客厅的茶几上放着早已冷了的早餐和合上的《汉书》,沙发上却没有熟悉的身影,任平生陡然有些不习惯。
厨房里传来水声,任平生走过去一瞧,南韵系着围裙,挽着衣袖,站在洗菜池前洗菜,准备午饭。
“中午好。”
任平生站在厨房门口,倚着门框,打招呼。
南韵回眸浅笑:“任君起来了,需要我将包子、豆浆温热吗?”
“不用,都要吃午饭了,我要留着肚子吃陛下亲手做的美食。”
任平生见南韵没有如他预料的询问他今天怎么起这么晚,揉着脑袋问:“你照片挑好了吗?”
“好了,待我做完午饭,告知任君。”
见南韵又没有留意到他揉脑袋,任平生没有继续刻意表现,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玩手机。
看到手机上来自安然、陶陶、徐婷和向依依的未接电话、未读微信,任平生心里一个咯噔,连忙查看消息。
消息的内容,让任平生暗道自己糊涂,光想着怎么诈南韵,忘记了今天周六,上午有课。好在向依依上午没课,帮任平生上了,不然事情就有点麻烦了。跟安然解释两句,任平生继续留意厨房里的动静。
等南韵炒好菜,任平生立即走出厨房,端菜、盛饭、拿筷子,待两人都坐下来后,任平生再有意地揉太阳穴。
南韵刚为任平生夹起一块肉片,见任平生揉太阳穴,忙问:“任君头有不适?”
“没事,就是有点不舒服,昏昏沉沉的,可能让你说中了,我还真是一朵娇花,淋那么点雨就感冒了。”
任平生话音未落,南韵立即放下筷子,关切地把住任平生左手的脉。
任平生心里一个咯噔。
靠,失策了。
忘记了南韵会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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