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绯红,浑身皮肤逐渐染上粉红,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一呼一吸间吐露的尽是凊(欲)。
这样的一幕,看得在场所有魔人口干舌燥,吞咽口水润了润干燥的喉咙。
原本的质疑声也变成了夸赞:“真有你的啊,连魔尊都搞不定的炉鼎,就被你一包药粉给制得服服帖帖。”
那人得意洋洋,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扬起下巴,“那是当然,这个是我曾经费尽心机,从逍遥宗取来的圣物,这世间没有谁能够抵挡住它的药效。”
这时候,有人出剑一挥,槿铖浑身上下缠绕的束缚瞬间解开,没了绳子的支撑,槿铖手脚被折断,只能这么无力的掉到地上。
脸上神情痛苦不堪,明明被吊得不高,他浑身经脉尽毁,骨头都不知被打折了多少根。
没有了骨头的支撑,这一摔好像是要把他的五脏六腑都摔得移了位。
痛楚爬满了全身,槿铖现在虽然是活着,手脚完全不能动弹,更像是一只任凭别人摆弄的木偶。
毫无反抗之力……
云深小筑,红盖头被一只秤杆挑起,盖头下落霁嫣然一笑。
莫惊春觉得自己一切都被这抹笑意给融化了,递过一杯酒,“落落,喝了这杯酒,我们的婚礼便成了。”
莫惊春解释道:“这是今年深秋的梨子酿的酒,不醉人。”
说着便拉过落霁的手臂,与之交缠,对饮梨酒。
清甜的酒液下肚,生津回甘,梨子的甜美涌出些许酒香,让落霁眼前一亮。
这酒是他从未喝过的,味道出奇的好,他感觉就算是没有花生米的情况下,他一个人也能炫一坛。
莫惊春看出了他的心思,轻轻敲了敲脑袋,“只是走个形式,落落伤还未痊愈,不可贪杯。后院还有很多呢,等你好了让你喝个够。”
其实婚礼还有最后一步没有进行,可莫惊春拨开落霁衣衫。
腹部撕裂的伤口还未好全,带着厚厚的痂,有的地方开始长出了粉红的新肉,伤痕狰狞蜿蜒在腹部。
只一眼,触目惊心,莫惊春抓住落霁衣襟的手微微颤抖。
只要一看到落霁身上的伤,莫惊春始终是下不了手,只得像上一次那样,由他唇舌讨好……
由于上一次差点被落霁(捅)穿,一回想起之前那滋味,莫惊春都感觉喉咙深处隐隐作痛。
有了第一次的教训以后,他知道,在情事上示弱会让落落变得粗暴。
于是乎,在落霁还未反应过来时,双手早已被衣带束缚在头顶,落霁开始慌了:“师尊……师尊!你绑我干什么!!”
“师尊,你可不能这样,我伤还疼呢!”
莫惊春捂住落霁喋喋不休的嘴,“不会弄疼你的。”只是怕你弄疼了我,才将你绑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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