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宝儿和严子越商量好了关于今后茅莓果酱的去向,不止是茅莓果酱,若是还有其余的宝儿可以做出来,严子越都一并收了,给的价格是宝儿想都没想过的,虽然想的到这是一种笼络的手段,以免起了心思给了别家。京城卖的好,早晚有一天会让别人知道这个的出处来自于这个小村子里的小农家,所以严子越一口气签了十年,运气好的话,不出几年,京城周边的那些相关店面,就都是严家的了。
&esp;&esp;这是宝儿第一次有峰回路转的感觉,严子越给了宝儿一个机会,宝儿也不介意签下这是十年的约,机会不抓牢,过去了也就什么都没了。
&esp;&esp;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嘈杂声,有秦掌柜的阻拦声,宝儿还听到了几个熟悉的声音,翠儿叫了一声‘二哥’,飞快地奔到了门口,哗啦一下拉开了门,门口正顶着的秦掌柜和两个伙计就这么直接摔了进来。
&esp;&esp;宝儿看到徐庚寅和禄生冲了进来,徐庚寅更是挤开了一旁的严子越抓起宝儿前后左后都看了一下,“宝儿,你吓死我了。”飞快地检查了下她零件俱全,将她拉到了自己身后,宝儿这才发现他手中还拿着一根棍子,此时他正举着棍子对着严子越,一脸的凶狠。
&esp;&esp;“二哥,你们怎么找来这的?”宝儿拉过翠儿拦着他们继续打下去,“只是个误会,我和如意斋的掌柜的谈果酱的事谈的晚了一些,忘了通知你们。”
&esp;&esp;“骗人,要是你不回去怎么可能不来告诉我们,肯定是这个人强行把你们带过来的,居心不良。”徐庚寅抓起宝儿的手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腕处,宝儿疼的缩了缩,掀开袖子一看,血红的两条绳印子,都还磨破了皮。
&esp;&esp;“你还说是自己忘了!”徐庚寅的质问声更重了,指着严子越说,“是不是他逼你的,你不要怕,告诉我,我保护你!”
&esp;&esp;严子越听着瞬间就一脸的黑线,他回去一定要好好问问自己的妻子,难道真的长了一副坏人脸了不成,又是大叔又是绑匪,现在都是强迫犯了。
&esp;&esp;“真的没事,一开始是有些误会,现在没事了啊,你进来我们不是都好好坐着嘛,就擦破些手,没事了。”禄生还没怎么上前问候,全让他一个人抢先了,宝儿还得哄着他先,生怕他就扑上前去把人家的脸先给抓花了。
&esp;&esp;徐庚寅不信,见着宝儿还护着那人,一时间就有些气不过,甩开了宝儿的手,一个人挤开带来的人,往外面走去。
&esp;&esp;“你们怎么找过来的。”宝儿见禄生手里也拿着棍子,随行的还有好些书院里见过的同学,还有徐庚寅带来的家奴,“王二叔见你那么久都还没回去,以为你们贪玩,在集市里找了一圈之后还是没找到你们人,就开始有些怕了,知道我在书院,就让小山过来找我,自己回了墨家村去叫人来找你们,我们顺着墨家村到县城的路都找了,还在集市上问了不少人,这还是徐少爷身边的仆人阿达打听到的,如意斋的活计去喝酒的时候聊起来,说到有关于你们的事我们才赶来这里。”
&esp;&esp;“大哥也过来了,那大嫂呢?”
&esp;&esp;“戚婶在呢,你还有空担心别人。”禄生见她没事,反应也没徐庚寅那么大,戳了一下她的脑门子,“没事就好,虚惊一场,徐少爷都去家里动用了不少家奴出来找你,连徐老爷都知道了,看你的惹的事。”
&esp;&esp;宝儿下意识的将目光挪到了严子越身上,仿佛在说,看你们做的好事!
&esp;&esp;严子越干咳了几声,“那沈姑娘,我还会在这呆上几日,如今天色这么晚了,未免你们家里人再过于担心,你还是先回去吧。”
&esp;&esp;宝儿点点头,秦掌柜的事情不是她能够追究的,她还好好的活着,那才是重点。
&esp;&esp;出了如意斋宝儿还是没看到徐庚寅,逮住过来的阿达问道,“你们家少爷呢?”
&esp;&esp;“少爷在找沈小姐的时候弄丢了沈小姐送他的荷包,他正在找。”
&esp;&esp;“在哪弄丢的,都这么晚了,黑灯瞎火的能找得到么?”这一出如意斋,到了那街上,除了有些人家屋檐下点的灯笼,路况信息十分的差。
&esp;&esp;“少爷说实在护城小河边弄丢的,所以现在还在那。”
&esp;&esp;“那你还呆在这做什么,还不快跟去啊,这么黑在河边,万一出了什么事怎么办。”宝儿让禄生带着翠儿先去找大哥,自己则跟着阿达要去找徐庚寅,阿达身后带着那四五个家奴,带着宝儿往护城河的方向走去。
&esp;&esp;“少爷说怕你们这又起事端,所以让我过来。”
&esp;&esp;到了护城河边,河岸旁倒是还有几户人家,各自点着灯,照亮了一些河面,宝儿匆匆从那拱桥上下来,终于在河旁草丛中看到了徐庚寅低头寻找的身影。
&esp;&esp;从阿达手中要过了一盏灯笼,宝儿提了提裤子走入了草丛中,大晚上的,人都快要瞧不见了,还找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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