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白须白发最少有七十岁以上的老人出现了,老人一般审视站在火炕前边的李一帆,一般问张炮妻子:“我听邻居山花说你家来贵客了,我闲着无聊,来认认这贵客。小子,你咋称呼呢?”
李一帆赶紧站起来把炕头的位置让出来,并且虚扶一把老大爷,把老人让坐到炕上,给老人倒一杯水放到炕桌这边,把自己的茶杯拿走,才略微弯下一点腰:“回大爷话,我是燕京市柏树胡同的知青,来到这里的下乡青年,插队落户在红旗镇刘家窝棚靠山屯生产队,已经在知青点居住四年多了,今年八月份,因为有了回城指标,大家都希望回去,我在红旗林场同学哪里喝酒喝多了,回去的时候,让坏人套麻袋打了闷棍,在医院昏迷一天一夜,要不是医院紧急抢救,我差一点就不在世了。”
李一帆喝一口水,让老人顿一下,“我在医院昏迷一天一夜,醒过来却经常头晕眼花,一直没有治好,为了糊口也为了减少麻烦,自己到靠山屯三里左右的葫芦谷口,自己搭建的一个地窨子居住,前几天听说张大叔蒙难不在了,就找人帮忙介绍,目前我干着张大叔以前的工作,原来不是还有一点生活小物件,几只不满月的小奶狗,我来问一下张大娘还要不要?要我就赶紧全部送来,不要,我就自己处理了!麻烦大爷您多操心,问询我了。”
张炮妻子接着说:“还带来一大块野猪肉,一会您回去时割一半带回去。我去做饭,你陪着说话吧。”
张炮妻子走到外边忙着做饭了。
老大爷摸着胡子,一下一下,又一下地,:“小伙子多大了呀?”
李一帆:“回大爷话,今年十九岁了,我十五岁不到虚报十六岁的年龄,跟随同学下乡来的北大荒。”
老大爷眯着眼睛,摸着胡子:“您来东北地区农村四年,回去过燕京没有呀?”
李一帆:“我经济上比较紧张,也就一次都没有回去过,也没有向家里邮寄过东西,家里也没有来看过我,也没有给我邮寄过粮票、衣服、和一分钱。”
李一帆有一点点的难堪,很是难受地回答着!
老大爷摸胡子的手不动了,继续问着:“这就不合道理了,家人还是要互帮互助的才对。”
李一帆:“我们的家庭比较特殊,我的身份有一点……我小的时候,是抱养长大的!”
老大爷放下摸胡子的手,点头道:“这道理就说明白了,哎,人生在世万事不易呀。”
老大爷睁开眼睛看着李一帆:“你小小年纪,巡山守老林子,你就不害怕吗?”
李一帆:“回大爷话,人生在世拼搏二字,啥工作都是人干的,我其实干四年种地的活计了,农忙伺候庄稼,农闲农田建设,修水库、修大渠、挖河、开荒、平地,年头到年尾拼命地干了四年,也还是经常吃不饱肚子,时至今日我来东北插队落户四年时间,身上没有一分钱积蓄。这个巡山护林的工作,毕竟会自由一点,可以自由支配自己的生活和时间!这话被外人听到了不好,自己人说话也不能胡说,请老大爷原谅我的无知和直接。”
老大爷:“有道理,有道理。”
李一帆:“谢谢老大爷的指教,下次我再来看您和张大娘。告辞!”
李一帆下炕准备撤退,任何儿都害怕被别人刨根问底。
老大爷:“咱俩有缘分,见面三分投缘。我年轻的时候打过大鼻子打过小矮子,也打过土匪和胡子,抬棒槌赶上一辈子,现在老了,有时间来咱俩说说话!”
李一帆连忙点头答应:“我非常爱听打老毛子和抗联打小鬼子的传说。更加喜欢听挖参抬棒槌、打大爪子抓野鸡的故事!一定来请教,一定来请教!”
在张炮妻子和老大爷的挽留下,离开张家回林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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