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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楚江篱的话,段靳严的动作有那么一瞬间的听懂,旋即又拥抱了上来。
“怎么会呢,江篱,你才是我的妻子!”
楚江篱拼命推开了段靳严,用手撕开了他的领口,指着从锁骨蔓延向小腹的吻痕。
“你告诉我这是什么?告诉我!”
“你身上那股苏豆蔻的味道快要把我淹死了,你还说你们两个没有做过?我要不要把这句话讲给苏豆蔻听,听听她怎么说?”
一听到苏豆蔻三个字,段靳严一瞬间慌乱了,退后了一步对她说道:
“别,别告诉苏豆蔻,求你了!”
楚江篱看着眼前段靳严的样子,有些想笑,怎么搞得她自己像是一个知三当三的情人一样,明明她才是段靳严真正的妻子。
段靳严嗫嚅着说:
“只是豆蔻说,她这辈子不想别的,不求能嫁给我,只想有一个孩子,她希望这个孩子是我的,我一时没忍住,就。。。。。。”
哪怕楚江篱心里早有准备,再听到消息的这一刻还是差点崩溃了。
心中那道刚刚愈合的疤痕,再一次被如洪水一般的疼痛冲破,冲的七零八落。
楚江篱现在就想一巴掌扇在段靳严脸上,大声的怒骂他,可是她却已经生不出骂人的力气了。
她一下坐在床上看着段靳严。
“你走吧。”
“对不起,楚江篱我。。。。。”
“走!我让你滚,你听不懂吗!”
段靳严听着楚江篱的话,低着头离开了旅馆,屋子里只剩下苏豆蔻一个人,品尝着疼痛的味道。
她没有了心情去观赏月亮,只是躺在床上默默的流泪。
或许只有远离这里,她才能够慢慢地好起来吧。
距离研究院来人只剩下了一天。
楚江篱还剩下最后一点东西没有收拾,就是她自己画的图纸,她从小就对这些充满工业美感的机械和装置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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