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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将桌上就没有这边这么正经,八位衣着暴露的小姑娘坐在四位老板身边,一口一个叔叔叫的好像亲的一样。
甜腻的动作也不知道在摸牌还是在摸什么。
娇软的声音酥到骨头里:“许经理,该您了,打不打吗?”
“大!非常大!——”回神后急忙出牌。
椰子树下庄严晃着手里的酒杯,看眼旁边一动没动的手机。
其实他是有感觉的,只是这种感觉往往不敢去感觉。
五年前他出门,她便会追电话,问他到了没有,问他有没有忘了带东西,问他是不是安全。到了,就问他饭菜好不好吃,服务员好不好看,那点小心思昭然若揭。
晚上六点没到家,她会半个小时打一次电话,语言闪闪烁烁,说只是不小心想他了。
那时候他故作不耐烦,其实心里很高兴接到她的电话。
至少。
是在乎他。
她怀着逸阳时最娇气,很多应酬直接不让他参加,那时候有种窒息又愉悦的快乐。
后来父亲去世后,她好似突然长大了,娇气的她学着照顾妈,照顾他,还有妹妹,努力想用自己撑起一个家。
他父亲,心中如山的父亲突然倒了,他悲伤痛苦,她尽所能的包容,他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因为悲伤有一切任性的资本。偶然凶她一句,她也不反击,喝多了也不嚷人,尽情的让他宣泄突然失去父亲的痛苦。
可最后……
庄严苦笑,他那时候傻了才认为她好欺负,觉的她对他有理可循的包容没有底线,于是得寸进尺、固态萌发。
那女人什么样子早已经不记得,何况他以前又不是没玩过,比那时候过分的,有的是。
她闹开的时他毫无准备,她哭着要离婚的时候!只觉得五雷轰了!怎么可以离婚!她怎么轻易说出那两个字!
他何止想杀了那个找事的女人!
可他更不敢的是回家面对安宁,但不回家她一定会走,他只能去面对她的怒火她的脾气她语言中毫不保留的杀伤力。
那件事平息后他们相安无事,她如他们这个圈子里的所有妻子一样接受他的认错,哭过、闹过后一切都恢复如常。
但她的恢复如常不一样,她还关心他、也很正常,可能有些事忘了,比如偶然没事的时候给他打个电话。
何况五六年了,什么破事不能过去。
她的开心不是做假,担心他的时候眼泪是咸的,为了他讨好婆婆担心妹妹,发脾气的时候瞪她。比依赖岳母还依赖他。
怎么可能不爱。
他乱想什么。
庄严讽刺的一笑,果然这种气氛容易让人乱想,但不来就他,他不会就山。
可,为什么手机从来不响!有时候他觉得,他像被她遗弃在外的路人,丢在哪里主人根本不会在意。
庄严不是悲壮的人,拿起电话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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