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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同样是这个问题,她犹豫了,但这次没有。
“喜欢谁?”
“你。”
“我是谁?”
“贺迟晏。”
他这一步步诱哄的问法,像极了没有安全感的小孩。
她迟钝了一下,最终妥协地把句子补全了主谓宾语。
“江岁宜喜欢贺迟晏。”
平平无奇的陈述句,贺迟晏却像受了极大刺激一样,重新吻住她。
“我也喜欢你,只喜欢你。”
-
翌日。
李梦言去高铁站接江岁宜时,看她戴着个口罩捂得严严实实。
“今天天气这么热,你干嘛呀?这不得闷死。”她说着,伸手就想帮她摘下。
“别——”江岁宜退后两步,抬手抵住了她的手臂。
李梦言被她的应激反应搞得,根本摸不着头脑。
到了家里,江岁宜不得不摘下口罩,李梦言看她的眼神突然变得无比耐人寻味。
她扒着她的脸左瞧右瞧,摇摇头,啧了一声,“这得多激烈呀,嘴唇都破皮肿了,难怪不敢摘。哎,你可别糊弄我说,是不小心磕破皮的!”
“……”
“我之前还说速度慢,你看看,这一旦谈了恋爱,不就跟坐火箭似的提上来了?”
江岁宜沉默半天,卸力瘫在沙发上,问:“你不觉得,进度好像太快了吗?”
她听老江和程女士讲他们的恋爱故事,貌似一切都是慢慢来的。
“快什么呀?”李梦言轻嗤一声,睨了她一眼,“我连你们孩子幼儿园在哪上都想好了。”
见她是这个反应,江岁宜不由反思自己,是不是她太保守了。
李梦言又哼了声,“我敢说,你比你班上的那群高中生还纯情。”
“他们指不定,都早恋换了好几任对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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