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留着对这片区域的影响?指的是什么?”
“言灵·戒律会释放一个大型的领域,在这个领域内其他言灵的元素紊流会被言灵·戒律搅乱,因此言灵会无法使用。尼古拉斯·弗拉梅尔的言灵·戒律在不可控的状态下,其释放的领域也极度的不可控,他的戒律会产生不规则形状的“戒律空间”,这种“戒律空间”有两种形态,一是让所有言灵失效的完全禁闭形态,二是使言灵只能在空间内流通的隔绝状态。”
“很简单,我打个比方。”芬格尔响亮地打了个响指,“就是那个秃头老驴子,也就是副校长,他的言灵·戒律在不可控的状态下会丢出一个个看不见的巨型果冻。这些果冻呢,一种是实心的,也就是完全禁闭的“戒律空间”,你一旦走进了这种空间,你的言灵就会处于禁闭状态;而另一种果冻呢,它就是空心的,所有的戒律能量都分布在它的果冻皮上,在这个空间里,你可以使用言灵,但你的言灵没有办法传导出去。比如说言灵·镰鼬,你释放出的镰鼬会在墙边打转,再比如,言灵·君焰,君焰所释放的火焰也会撞到墙上,就像撞到了一层透明的防火材料。“戒律空间”的果冻皮把这些言灵都隔绝了,这其实就是现在我们学院里某些言灵实验室的原型,这些言灵实验室都被副校长用言灵·戒律切割过,路明非和楚子航训练君焰的实验室就是其中一个。”
“芬格尔……教授,你对言灵的研究,和对弗拉梅尔副校长的研究,已经深入骨髓。Eva的这份资料应该属于绝密资料,但你拥有审阅的权限,这种权限,据我所知,已经接近了昂热校长。”恺撒意味深长地看着芬格尔。
“言灵……都是诺玛告诉我的!诺玛是《龙与言灵术》的教授啊!现在的言灵序列都是她定的!”芬格尔猛拍大腿,“至于副校长,他的资料都是我在翻他的花边新闻的时候不小心翻到的,谁知道他还有这种大料?我还以为他的料只有每年订阅多少本兔女郎杂志每年用了多少卷抽纸。”
恺撒一脸玩味地看着他,似乎是根本不信他。也正常,他在学院的人设是人尽可欺的废渣教授,理论上的确不应该知道这么多东西。
还好恺撒也不打算在这个话题上跟他纠缠,他立即搬回了正题,对Eva询问道:“Eva,这里还残留着弗拉梅尔副校长的‘戒律空间’吗?”
“未知。我的组成是计算机芯片和电子网络,还有就是摄像机的图像传感器这种外设,我并不具备有感知果冻的能力。”
……Eva还会讲冷笑话!芬格尔你究竟给她灌注了什么人格啊!
“友情提示,切尔诺贝利大爆炸造成的核辐射导致那一片区域至今都是生命的残骸,切尔诺贝利大爆炸的能量级别与序号在110以上言灵的能量级别基本持平,而言灵·戒律的序列号是108。”Eva说。
“也就是说,我们现在是处于一个完全未知的空间。由于言灵·戒律的残留和‘戒律空间’的不可知性,我们可能随时会丧失使用言灵的能力,也就是说镰鼬和冥照随时有可能会失效,我们随时可能会暴露。”
“YES!所以我们要随时做好战斗的准备,恺撒你打得过你这个小弟不?听说他是你们加图索家族的御用杀手。”
恺撒没有理会芬格尔,他继续向Eva问道:“Eva,你说这里的管辖权属于尼古拉斯·弗拉梅尔。卡塞尔学院地底下每一片区域都被严格划分过权限,这里的权限属于尼古拉斯·弗拉梅尔,也就是说,理论上,除了尼古拉斯·弗拉梅尔和拥有黑卡权限的昂热校长,是不是没有人可以抵达这么深的地方?”
“这你就错了,恺撒师弟。至少你还漏了一个人——我。”芬格尔抢先回答了这个问题。
“你可以黑进学院的控制系统。”恺撒看着芬格尔,“不过这也不奇怪,毕竟你是Eva的开发者,你的言灵天生就是电子机械师,理论上你的权限可以和昂热校长持平。”
“错,错,错。”芬格尔摇了摇手指,“昂热校长的权限远不如我!我可以后台修改昂热校长的权限。昂热校长是多少年生人呐?他都是上个世纪出生的人呐,他出生的时候人类还在用机械表盘,再往前走人类还在骑马车!他哪里知道什么是芯片什么是程序呐?我把他黑卡消磁了他还要找我补办呢!”
恺撒神经质一样地看着芬格尔,虽然这些话听起来有些道理,但从芬格尔的嘴中说出来,怎么听怎么像是一个学校管饭卡的后勤在耀武扬威说能让校长吃不上饭饿死。
“我刚刚说的这些记得跟校长保密!他这个位置也是做不久了的,男人呐,年纪一大就力不从心,而我,风华正茂,精力充沛!”
……没有人理他。只有芬格尔自己在那里凹了几个妩媚的妖姿。
“我们要跟丢了。”路鸣泽突然出声道。
在这个冥照的小空间里,一直只有恺撒和芬格尔在说话,路鸣泽和酒德亚纪一直都是沉默的。这两个人……
路鸣泽自从路明非失踪,整个人变得寡言而色厉,他再也不会像以前一样,还会露着两个酒窝,在你的怀里蹭蹭。阴郁的红色剥夺了他的双瞳,如果不是恺撒和芬格尔在他的身边,他甚至可能会直接用血月剥夺帕西的生命。这一幕他们在布鲁克林已经见过了,路鸣泽是真正的S级,他的实力甚至可能超过希尔伯特·让·昂热。
而酒德亚纪,她本来就是个很少说话的人。在叶胜龙化之后,她也沉默不言,只是从塔克文·加图索那里拿走了所有有关于死侍和龙族血统的材料。她可能希望自己能帮上一些忙,即便可能只是微不足道的一些……这次来到地窖,她没有张过口,她是芬格尔叫来帮忙的。在叶胜出事以后,芬格尔偷偷地往酒德亚纪的房间里放了一个监视警报器,他实在是很清楚在这种状态下人会怎么做,从心理学角度说,人有时候就是一根弦吊着,那根弦断了,这个人也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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