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到巴不得弟弟操妳
"你你什麽意思你?"床就这麽点大,许欢已经退到不能再退。
"嗯?什麽意思?这两天还不懂?"陆白整个人快贴到她身上。
"你你别还肿着呢"她推了陆白一把,这个人是怎样,欲求不满。
"还有后面呢姐姐"低哑的嗓音裡面有浓浓的调侃。
"那麽大,不行的"
"呵,姐姐原来觉得我很大"男人笑的又邪又魅。
"我想起来了,以前姐姐就说过我的的鸡巴很硬还说被弟弟的鸡巴操一定很爽。"
"忘记问姐姐觉得爽不爽?"
她可以感觉到抵着她大腿的东西又硬了。
她被逼到羞红了脸,小嘴张了又开,却说不出话来。
"你别这样还很痛"
"呵,所以是觉得痛没觉得爽?"硬烫顶了她一下。
"你别下次下次随便你"她不断的扭动挣扎,腿滑过那处却是越硬越烫。
"真的?下次随便我?"
"真的真的!你快起来!"
"说好了,下次随便我。"低哑的嗓音说完,陆白还咬了一口她的耳朵。
随即陆白坏笑的退开,走出她的卧室,终于没有再像发情的小狗。
隔天,她就回到公司上班了。
而这三天裡,陆白就像放过她了一样。
陆白离开她家的那天,跟她说,叫她接下来不需要下午四点再去他的办公室,把报告拿给陈姐就行,原话说的是,怕她被操死在办公室。
所以这三天裡,除了一次部门内的会议,她再也没见过陆白。
而倒是这几天。
她上交报告以及评测,都被两个主管大幅度的夸。
陈姐还说她:"感觉整个人都开窍了,写得十足带感,还要她传授一下其他员工开窍的秘诀"
她笑得尴尬,终究是打几个马虎眼煳弄了过去。
不是,毕竟这叫她怎麽说?
说自己终于在二十八岁大龄破处?知道了小穴被插入到底是什麽滋味?她脸皮没有这麽厚,说不出口。
到了下午五点接近下班的时候,陈姊突然叫住了她。
说上次她们去出差时拜访的客户来到她们县市,陆白要求她代表部门晚上去应酬。
等到晚上她下楼以后,陆白的车已经在路边等她了。
她拉了后座,没开。
拉了副驾驶的门后才发现车上只有陆白。
"嗯?不是说要大家一起去跟客户吃饭?"许欢看着陆白,将疑惑问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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