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知道?”
“知道个屁!”他吼了一声,更加用力捏她的脸说,“你还真敢这么想!大爷我就把你关着怎么了,你不服气?不服气跟我打啊,你打得过我吗?白吃我的白用我的,白睡我这么多次都不给钱,你还不服气!”
“我没想白吃白用,”她口齿不清地说,“我可以出去工作赚钱……”
“出去挣钱?要是被警察发现了把你扔回中国,我找谁要钱去。”
“不会的,这么多年我都没被发现。”
“呸,那是你走狗屎运。大爷我就要你白吃白住白睡了,你敢不愿意!”
她想说不愿意,又不敢,只好委屈地看着他。自从搬来跟他住以后,除了他在的时候跟他一起出门摆个地摊,散个步,其余时间她几乎都被关在家里不出门,他也没给她钥匙。她虽说喜欢他,可也不想就这么被养着,好像除了陪他上上床就没有别的用处了。
当初凭着一腔热情和他生活在一起,时间一久,她脑子冷却下来仔细想想现状,这并不是她想要的那种生活。可是具体想要哪种,她也说不清。
“你先去洗澡,洗快点,一会儿我也要洗。”他把睡衣扔给她说。
“你要出门?”
“去给你买卫生棉!”
“我用卫生纸就好了。”
“那样不卫生。”
那种简易的卫生棉他见过她用了几次。就是把卫生纸装进一个棉布袋子里,用皮筋穿好,系在胯骨上。她说在中国看到那些阿姨都这么弄。幸好她不常出门,不然戴着这么简陋的卫生棉,肯定没办法方便活动。
“卫生棉很贵。”她抗议道。她在超市见过那种东西,质量看着确实好,可是一来她不知道怎么用,二来也舍不得买。
“我说你的消费习惯要改一改了。东西不买多,但一定要好,要耐用。把你那套中国思维给我转过来。”
他说着,把她推进浴室。
看着在晨光中闪闪发亮的屋子,他叹了口气。他就知道总有一天她会耐不住寂寞,会受不了他的偏执。他曾经为此找过心理医生,但是童年的创伤已经根深蒂固,很难治愈。医生建议他转移注意力,去收集一些他喜欢的东西,以此来缓解因为强烈的不安全感而引发的极端的占有欲。
现在情况已经好了很多,换做从前……真是不可想象。
换好床单,他烦躁地抓了把头发,从冰箱里拿出金酒和菠萝汁对在一起,大口大口地灌进空荡荡的胃里。
白可很快就洗完出来,看到他又空腹喝酒,担心地把酒杯夺过来。
“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我太宠你了是不是?”他边说边伸手去抢。
她躲不过手长脚长的他,情急之下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看着像果汁一样香甜的酒喝在嘴里辛辣无比,呛得她直流眼泪。
“该,”他拍拍她的后背说,“这就是不让你老公喝酒的下场。”
她擦干眼泪忍着咳嗽说:“你不能把自己毒死,你死了我怎么办。”
棉絮一样柔软的感觉直达心底,在她额上落下一吻,他一言不发地进了浴室。
只是一句开玩笑的话,她却记得这么清楚。有个人关心自己真的很幸福。他能不能完完全全地一滴不漏地拥有这种幸福?他知道他不能,他必须克制。
洗好澡,他出门给她卫生棉。
见到卫生棉的真面目后 ,白可大吃一惊,她不明白这种被搓成粉笔形状的棉花团应该怎么用,拿着一个在浴室研究了半天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等了很久都不见她出来,他担心的推开浴室的门,一开门就见她正把棉条上的棉线放在嘴里咬。
“你在做什么?”他拿过棉条,手指伸进她嘴里把她咬断的棉线扯出来。
她没有穿内裤,不好意思地用裙子掩住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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