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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解散吧,今天到这里了。平哥、阿四、林老板相继对场内的人宣布散场。
卢平正坐在观众席的第一阶上,往自己脑袋上、胳膊上轻轻磕着一小瓶跌打粉。
演练摔跤技术一向是非常危险的事情。比演练更危险的是陪练。
所以卢平从来都是自己做陪练,因为别的社员鲜有受过专业训练的,未必懂得怎么保护自己。
但是再专业的陪练员也免不了受伤,尤其是演练员业余的时候。
几个人跑到场地一角,社长,你没事吧?
卢平闻言只是摆了摆手,你们撤吧,我等下自己收拾了。
几个人还不放心。
这时候抱着一个药箱的薛宁出现了,没关系,你们就走吧。
社长再见,宁姐再见。这下他们赶紧就跑。
薛宁坐在卢平身边,取出一条长布就要往卢平脑袋上缠。
哎哎?卢平扭头,这没必要吧。
要的。薛宁探手夺过卢平手里的跌打粉瓶子,你这样撒就不怕渗到眼睛里么?给我来吧。
她取出一盒跌打膏,涂抹在卢平额头的伤口上,然后把长布一圈圈绕在卢平头上。
薛宁曾经大胆过的就如我们之前记述的那样。其实她向他索要签名不是挑逗,只能算一个考验。
薛宁对卢平很有好感,不过那时候她只是想逗一逗这个板着脸的社长,可卢平那种无意中的应对却让她莫名地倾心。
她上高中以后就时常听人夸自己身材修长、高挑。她知道那两个词根本不是他们的本意。他们的本意应该是性感因为他们夸那些词儿明显是从字典里来的,他们只是有为了有机会面对面地盯着自己身子看。但是这些人,有喜好不敢表露,不可能入她的眼,更不配碰她。
可是卢平确实不一样。卢平对她的目光中也有欣赏,可似乎在他眼里她首先只是一个得力的副手,然后才是一个女生。卢平曾经对她很温和地讲解拳法和腿法,那时候薛宁一度以为卢平将要沦陷了。可是有一回,她见到卢平给陌生的老太太指路时,也是同样的语气,顿时就泄了气。
然后她愈发地相信卢平有另一幅面目。她渴望卢平突然把自己扑到,掀开自己所有衣裳,在自己全身上下都留下吻痕,就像那些小电影一样。每天洗澡的时候,望着镜子里自己姣好的身躯,她会幻想卢平压倒自己,轻咬自己的锁骨,蹂躏自己丰满的乳房,从后面粗暴地进入自己虽然她不知道那会是什么感觉,但肯定与手指和跳蛋大不相同,更值得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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