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鸣听到自己母亲的话,面目狰狞的指着她说到:“没了?那我们接下来的日子怎么办?”
严红有些信息:“你去把杨红叶找来,以前杨红叶给人洗衣服也是有点钱的。家里的饭菜就是她自己买的。”
张一鸣的工资不低,与一般的人比起来,已经算是好的,加上他家有补助,所以按理日子不会过成这样的。
可谁让家里头有个盲流舅舅呢。
严红还是个扶弟魔,自己亲弟弟怎么样都是好的。
“舅舅呢?”张一鸣朝严红冷声说道。
严红摇头:“他前几天出去了之后就没回来了。就叶建国媳妇来的那天我见到了他,他在家的,后来就没回来了。”
严华以前就是这样的,从严红这边又骗又偷地拿了钱,不是找女人就是出去赌,没钱了继续回家骗。
以前杨红叶在家,家里头没钱,过得拮据,严红怕自己儿子知道,都是把责任都推到了她身上,说她不会过日子,说她花钱挥霍。反正只要自己在儿子面前一哭二闹三上吊,儿子就相信了,把杨红叶打一顿,这事就过去了。
“妈,我告诉你,以后别再让舅舅进我家了。那么大年纪了,除了吃喝赌钱还会什么。”张一鸣面无表情地说道。
严红这会儿心虚,又饿得前胸贴后背,也不想和儿子闹,只能转身进屋去了。
一个屋子就三十多平,一家子住在一块。
房间里住着严红和张一鸣还有杨红叶。
那个房间小,他们直接在房间里钉了一块板子隔开了。
这三年这么住的。
夜里头夫妻俩如果做点什么,板子后面的严红就能听到,她就会做出各种怪声。
所以杨红叶嫁给他们已经五年了,乡下两年,夫妻一年见一次,怀不上孩子。后来三年跟着随军了,夫妻俩又不方便,一直没怀上。
杨红叶在张家的日子实在是不好过,这对母子人坏还心眼子多。
这一晚上,严红饿得似烙饼一样。
以前没钱,她就打骂杨红叶,说她败家,不赚钱,让她去大院里头帮军嫂洗衣服。
有些军嫂家里条件好,娘家本身也是高官,随军之后日子苦,她们过惯好日子,愿意花钱找人洗衣服做饭的。
杨红叶手脚麻利,性格好,活儿也干得好,所以在大院里头还是很受欢迎的。
现在杨红叶走了,她哪里去找能背锅的冤大头。
让她去找人求着杨红叶回来是不可能的,她必须想办法让她自己回来。
……
高雯雯洗漱回来看到叶建国挺直了北极坐在那,一脸的疑惑:“你也去啊!早点休息,我明儿早点起来给建民做包子。”
叶建国这才回过神来,迟疑道:“今天我睡地上,你睡床。”
高雯雯无奈道:“可家里头就两床被子,一床给了建民,就剩一床了,怎么睡。”
叶建国涨红了脸说:“我……我要不回宿舍睡,去部队里面将就一晚上。”
高雯雯听到他的话,蹙眉问到:“我是老虎还是狮子,你怎么就不肯和我睡。就睡一晚上也不愿意。”
高雯雯这话是带了上辈子的情绪的。
因为前一世就是这样,不管他怎么不方便,不管他多晚回来,他就是不愿和自己一张床。
结婚那么久,同床共枕都不愿,更别说碰她。
那时候的高雯雯因为他的举动,自卑又羞愧。
“不是!我是因为我自己,和你没关系。”叶建国的脸更红了,他急声地开口。
高雯雯看着叶建国涨红的脸,倏地反应过来:他是因为身体的缺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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