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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放弃的那个人，不是你吗？”江念念轻笑出声。
“我知道孟楠兮回来的那十天我确实做了很多错事，但我从来没有真正对不起你。。。。。。”
“不是那十天。”
江念念打断了他，“你记得我在警局被沈彦辰失手推倒，送进医院那天都发生了什么吗？”
沈肆白怔住，回想起那天发生的事情，他不安到了极点。
“是贺樱告诉你。。。。。。”
“不是。”
沈肆白嘴唇发颤，他终于意识到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你也猜到了吧？”
江念念的笑容未变，只是那抹笑意，始终不达眼底。
“我大概昏迷得不彻底，所以你跟医生说你结扎不可能有孩子的时候，我都听到了。”
“我那会在想，怎么会有一个丈夫，在听到妻子流产的消息时，第一个反应不是关心，而是怀疑呢？我那三年婚姻，也太可悲了。”
“可我没想到更可悲的还是后头。。。。。。”
“我还没醒，你就急着打电话哄孟楠兮，急于告诉她我没了孩子，不会成为你和她的妨碍。甚至我人还没醒，你就急着赶去见她了。”
她每说一个字，沈肆白的脸就白一分。
到最后，他的脸上彻底没了血色。
“那三年你都没有当过真，你怎么能要求我看在那三年的份上，再给你一次机会呢？换做是你，你做得到吗？”
沈肆白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换做是他，他绝对不可能原谅，他又有什么资格要求江念念原谅他。
“我们真的回不到过去了，是不是？”
沈肆白眼泪砸落，“对不起，念念，是我把一切都搞砸了。”
江念念心头发沉，可看着他如此崩溃，却生不出半点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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