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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昭冷笑,并不被她挑拨,大掌又在柔软白润重重一握:“小慈,你该如何谢我?”
裴映慈本只是半真半假地试探,意在赌气,不期他有所反应,谁料他毫不掩饰地承认这番暗中筹措,又联想他离京前诸多异样,不由心底猛坠。
他前些日子越发肆意妄为,不仅索要无度,更敢明目张胆于下人跟前与她周旋。
好几次险些被人撞破,她吓得花容失色,俏白小脸于失神中骤然受惊,绯热艳丽,身体反应也颤缩几分,引得霍昭愈加受用,低嘶着让她放松。
裴映慈猜不准他的心思,更怕总有一日东窗事发,惹起涟漪万千,只得趁尚有余地仍有机会,将想要的攥在手心。
她良久回转神思,沉默片刻,这才道:“多谢你替李侍郎管教儿子,还是多谢你替我退了这段好姻缘?”
“你怎知我不想嫁他,如此又谈什么报答?”
她披着薄薄的绒毯坐起,纤细腰。身曲成极美的弧度,靡艳风光一闪而过。
霍昭仍半躺着,抬臂枕在脑后,撩眼冷淡觑她,并不因她伶牙俐齿地讥讽触动情绪。
裴映慈慢慢蜷起腿,忽而问:“我何时能见大哥?”
她俏靥偏转,明眸水波潋滟t,面色有些委屈,也有埋怨,声音稍弱:“你离京之前不肯将令牌给我,我已许久没能见他。”
他放。纵发泄的时候她乖巧迎合,方才他如何折腾她也全情投入,又听他哄劝说了些羞于启齿可令他极为享受的软话,相应的,他就该拿出她想要的物件作交换。
裴映慈原本耻于提出荒唐的交易条件,好似把自己当成砧板上的鱼,又或更卑微的泄。欲陪房,事实上,她后知后觉,其实她跟那私窠院子里的粉头也无甚区别。
霍昭略显不满地挑了挑眉,两襟微敞,露出几寸暗色皮肤,与方才堂间相见时截然不同的风流。
“小慈,我与你说过,有些事情不该在此刻提起。”他抽出一掌,轻轻摸入绒毯,一寸寸探进触及滑。腻。
“我还没打算让你离开。”他大掌作力,一把扯落薄毯。
细嫩肌肤猛地触及微凉空气,裴映慈浑身起了淡淡反应,她轻颤,咬了咬下唇,俏靥微微涨红,迎着霍昭的动作再次躺倒。
……
落玉斋的洒扫丫鬟在院子里静候了片刻,得传方才推门进屋。
她们不经意轻瞥,霍昭端坐案前批览谍文,靠窗的小几点了熏香,裴映慈斜倚软榻懒散翻书,听见来人眼皮也没抬一下。
屋里小窗尽开,明明余蕴春寒的时节,兄妹俩却似不惧凉意那般,任由屋外冷风席卷而过。
她们不敢多嘴,只顾埋头仔细干活。
丫鬟先进到次间,只觉罗汉椅有些偏移,原本铺盖整齐的褥子稍显凌乱,次间轩窗大敞,闯入屋内的微凉乱流中裹挟淡淡甜腻气味,好不古怪。
裴映慈不免心虚地扫了眼消失在门帘后的裙摆,眼波流转,不慎被霍昭的目光擒获。
她一怔,秀眉微蹙,略显不满地转过脸,眼前密密麻麻的行文乱成天书,霎时再没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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