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磋磨杜鹏,李胜利一边收拾了桌子,自己做饭也是麻烦,大院的筒子楼住着并不方便,还是要早点处理完孙强,赶紧下乡的。
“姐夫,是我不会说话,您高抬贵手,教教我呗……”
扫了眼能上能下的小舅子杜鹏,李胜利又扫了一眼书桌上的酒瓶,这小子的眼色,这时候就不错了,分别到了两杯酒,放在了折叠餐桌上。
“你说,就现在的实际条件,一辆机修组就能造的车好,还是车厂造的车好?
当然,柴油机的因素,也得考虑进去,别说是卧式的了,我这图纸,就是老款立式的柴油机,也可以放上去的。”
收拾好了饭菜,点出一点关窍,李胜利跟杜鹏碰了下杯,就小小的喝了一口京中名酿菊花白。
这酒是今天在供销社买的,如今也是高档酒之列,不比西凤便宜,入口试了一下甜润滑爽,倒是挺合口的。
菊花白也算是药酒的一种,清爽解暑,更适合夏天喝,现在喝这个,多少早了一些。
春主生发,偏寒凉的药酒,就跟兜头一棒差不多,中医讲究,喝酒也得分品类,分季节的。
“按说还是车厂的车好一些,但一般单位也买不着,柴油机倒是好弄一些。
如果就弄一辆车而言,还是姐夫您的法子好。”
一口酒下肚,杜鹏算是摆正了自己的位置,说的话也基本符合李胜利问题的答案。
“这就对了,别说是机修组了,这玩意儿有家伙事儿的农村大队,也能攒的出来。
后续的小货,就是用枕木做车架也够用,稍微攒一攒,拉粮食还是够用的。
我看东门外在拆火车道,给李怀德说一下,要一批枕木、铁轨试试,提前给铁路跟供电那边打个招呼。
枕木跟老线杆都能用来当车架的,前车轴要注意动力设计,后车轴就无所谓了……”
两人边喝边聊,等杜骄阳回来的时候,一瓶菊花白已经被两人喝完了,杜鹏的酒量不错,半瓶酒下肚,没什么问题。
<divclass="tentadv">送已经踩了套子的杜鹏回了轧钢厂,李胜利这边回到筒子楼,就大致的问了一下杜骄阳下午的去处,有些地方一样有避讳的。
如今是没什么夜生活的,回来的太晚,女混子的去处是个问题,聚在一起跳舞,那问题可就大了。
“晚上洗澡去了……”
听着女混子带着羞怯的回复,李胜利了然,浴桶的事还没个首尾,那玩意儿对他来说也是需求。
如今气温也渐渐的高了,虽说不好在房顶弄个太阳能,但刷了黑漆的油桶,还是可以的。
接下来对女混子拎回来的东西做检查的时候,李胜利也发现了问题。
如今这年月,即便是杜骄阳这类女子弟,也没什么太好的娱乐方式。
白天逛公园、商场、剧场、电影院,晚上跳舞、看电影,遇上合适的时候,登山春游踏青,再到海边、水边游个泳,也就差不多全乎了。
跳舞,如今在城里也算是最时髦的娱乐方式了,一般人都接触不到,只有在厂矿企业跟部队的俱乐部里,才有相对正经的舞池。
杜骄阳买的一双半高跟的皮鞋,显然跟跳舞是比较应景的。
“不准出去跳舞,之前没给你提过吗?”
拎着深褐色的半高跟,李胜利也不问什么,直接对女混子进行了告诫。
跳舞这玩意儿,怎么说呢,禁之不绝,但还不敢拿到台面上说。
跳了也不能说危害很大,但真被人揪了出来,现在还成,入夏之后,就说不清楚了。
“你不是说舞照跳、酒照喝吗?
再说了我们也不去俱乐部跳,有些时候,就是十几个女孩一起跳跳解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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