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书房,坐在办公桌前,杜老爹没有急着让李胜利坐下,而是跟杜骄阳一样,问了同样的问题。
“爸,今晚我去了娄家,他之前是轧钢厂的股东,我给他出了最近出国避祸的主意。
娄家的小姐跟我一个院住着,最近在闹婚变,我小舅,就是杜鹏给办学籍的那个,跟娄家小姐走的比较近。
娄家要出国避祸,首要的一点就是保全家产,我给他出了用银行存款买古董的主意。
出国北边不好走,多半都要在港城转乘,有了娄家这样的关系,爸,您在外面也多少会有一些腾挪的空间。
娄家毕竟是有贡献的,事情做完之后,我才想起骄阳。
娄家的事情我可能做的有些仓促了……”
站在门口,李胜利先是将事情和盘托出,包括小舅跟娄晓娥之间的龌龊,以及娄家出走之后的价值。
同时,也对杜家的高姿态,轻轻的抱怨了一下。
杜骄阳拿着结婚证,真的也是假的,杜老爹首肯了,假的也是真的。
既然结婚证已经当做了真的,自己虽说不提,但杜家这边总要意思意思,送女上门的。
不送,就是跟娄家一样还在观望,做完娄家的事情,再给杜家打电话,李胜利心里也有督促的意思在里面。
无论是丁家、王家、谢家还是面前的杜老爹,都是有私心的。
公心大于私心就是好人,其中丁家的老丁头公心最大,但冯大姐那边一般。
谢公子的老娘邹锦,虽说不能以势利来形容但也差不多,高位的也是普通人,越是平和的时候私心也越大。
清账、清库等等,打的就是这种私心私情,但这玩意儿是禁之不绝的。
现在,又到了迭代的时候,即便是杜老爹这边,一样也是私心难掩,毕竟现在的位置,可是半辈子打出来的。
圣人、半圣,五百年一出,上面现在的比例已经很大了,杜家、丁家、谢家、王家,无论是想迎接还是规避,没有私心杂念,谁信?
“坐在我对面吧……
<divclass="tentadv">说说伱对未来局势的看法。”
听李胜利说完,杜老爹眉头轻皱,想喝茶,拿起却又放下了,指了指对面的椅子,示意让他先坐下。
“没有什么看法。
但我对产业的发展,多少有点看法。
因为我是中医的传承人,之前对于中医的想法比较多,所以就对一些产业的关注度大了一些。
或许我的资料来源有问题,但我能得到的也就这些了。”
没有谨慎的坐一半椅子,因为这是杜家,现在的他是女婿算是半子,所以李胜利坐下的时候,是大马金刀的,身子还微微有些歪斜。
“嗯,这倒是实情,别说是你,许多事我也看不懂了。
谈谈你的看法……”
如今的形势,别说是杜老爹了,没人看的懂,真要有人能看得懂,就没有风雨了。
见杜老爹的神情没有放松,李胜利大概斟酌了一下,才倒出一点东西。
“轻重比例失调,是我们不得不面对的问题。
老大哥那边,虽说还没有完全的显现,但有些问题已经开始出现端倪了。
倾轧其实就是资源分配不均的体现,如果物资极大的丰富了,许多问题其实并不是问题。
老大哥那边高处不胜寒,但我们不一样的,当年港城是作为窗口留下的。
有了这个窗口,我们必然要用起来,或早或晚而已,因为我们的人口更多。
钢铁是基础,轻工业则是延伸,化工也是不可或缺的,事关粮食产量……
我看中医也是这样,中医理论的厘定是基础,纳西医为己用则是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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