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妈跟表姐,也是瞎了眼,惹小叔干什么,自家妹妹也是,提前不把话说清楚,让李家的爷奶在家里吃瘪,冲小叔的脾气,这事儿没好儿。
见了肖虎的手势,马作民的脸色又是一变,拉起一脸不忿的丈母娘,有些灰溜溜的离开了李家。
“伱俩也回吧,这事儿让他们跟你娘说明白了再来,不清不楚的再来,人我是要打出去的。”
人有千百种,遇上的也不是都能合辙的,对于张家的这几个人,李胜利是一眼也没看上,这事儿到这就算是完了。
至于张松如何,无非统哥的报酬已经给了,任务也算完了,跟这样的人家,最好没有瓜葛。
“叔儿,我这还有事。”
怯怯的看了一眼摆出正经面孔的小叔,肖凤这边有些暗恨自己没有早点把东西拿出来。
“走吧,出去说。”
看了看有些拘谨的肖凤,李胜利也没当着家人的面,让她说清楚。
领着肖家兄妹,就出了四合院。
“叔儿,这是我大舅给的。”
出了四合院,肖凤就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布包,李胜利接过压手的物事,掂了掂之后,又递给了肖凤。
“给你娘吧,你大舅家里的条件不错,之前就没接济过你家?
真要是治瘫痪,冲你大舅家的家底,五根大黄鱼不够,回吧,肖虎记得明早过来。”
打发走了肖家兄妹,李胜利依旧是轻轻一叹回了家。
跟西医的明码标价不同,遇上张松这样有家底的,就是劫富济贫的时候。
这次李胜利违反了医不扣门的规矩,真要是马作民来请他,不讹到他提不上裤子,张松的病情也不会有好转。
<divclass="tentadv">进了家门,老娘的疑问也就来了。
“胜利,人家好歹进门是客,撵客,传出去不好听的。
人家丈母娘是个股长,女婿是个副所长,该敬着的。”
听到老娘的话,李胜利皱了皱眉,张家人多半不知道李家老爹、老娘的敬意来自哪里。
李胜利却是知道的,既是官职也不是官职,没有这些当官的,老百姓就过不上好日子。
这些货色,把老百姓对好日子的敬意,当做了是给他们的,也该着历经风雨。
“妈,就他家这活,请我上门,少了十根大黄鱼,让我看一眼的资格都没有。
你儿子的正骨手法,现在可不一般,真要是上门请我的,至少一根大黄鱼,还得看我心情好不好。
以后对这路货,不用敬着,等我的,让他们去门外街上等着。
四仰八叉的坐屋里,给他们脸了。”
李胜利这话可就跟柳爷对齐了,真要是遇上能拿出一根大黄鱼请他的货色,他也不会客气。
至于洼里的社员、轧钢厂的工友,还是以前那样,手法免费。
有了统哥给的透穴针法之后,李胜利自忖是腰伤的顶级大拿了。
腰伤,这种病跟牙疼差不多,不算病但很折磨人,稍微复杂一点的腰伤,别说是现在了,以后也属于疑难杂症的一种。
治腰伤,大半可以痊愈,小半就是纯凭运气,运气好自己可能就好了,运气不好,手法、手术、影像、磁共振全来一套,也是一样治不好的顽疾。
像张松这种状况,不是遇上统哥预付款,李胜利也拿着没招儿,他就属于运气好的那种人。
腿脚能动了,只要复健跟上,站起来应该没多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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