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米眯着眼笑,说:“你进来,卖点力气让我美了,我就告诉你!”说着身手抓了柳文昊胯间的坚挺,张开自己的双腿就往里面膇。
柳文昊下意识就进去了,雪米叫了一声,小身子使劲挺挺,把自己弄的角度合适些,双手抓在柳文昊的腰杆上,说:“快点动啊!让我飞一把!”
“好你个小蹄子,你挺得住就好!”柳文昊双手支起来,下面大动,枪枪见底,直捣黄龙。
雪米哇哇乱叫,白眼乱翻,胸脯高高耸起,惹得柳文昊将手臂揽在她的后背将她紧紧搂住,两人亲密无间合二为一,干得天翻地覆,地动山摇。雪米飞了不止一次,连连告饶,柳文昊这才大泄如注,在雪米的美妙身体里面爽了个底儿透!
“现在告诉我吧!”柳文昊享受着美女给他做着事后萧,点了支烟很惬意地抽着。
“缅北龙骨山寨,七星楼茶馆后院的小屋里,他跟一个当地的寡妇姘居,你现在去,直飞昆明,雇车去沧源,到了沧源你给我打电话,我告诉你去找当地的蛇头过嘛…”雪米跪起来,舔着自己的嘴唇说道。
柳文昊起身冲进洗手间很快冲洗干净自己,穿上衣裤就走。雪米在后面喊道:“注意安全,我等你电话!”
柳文昊直接就去了省城机场,买了一张最快去昆明的机票,下午两点多,就到了昆明机场。十月的北国已是日冬阴寒,可是南国春城昆明却是一派鸟语花香。
柳文昊穿的太多了,他上街买了一套休闲的单薄衣裤,在杂货摊买了一把大号的卡簧刀揣进裤兜,在长途客运站找了一辆黑出租,跟司机说去沧源,司机是个胖子,听柳文昊的口音是北方人,就狮子大开口,说:“沧源远着呐,四百公里,现在走到那边就天黑了,我回来就得走夜路,不合适,住一宿还得花钱……。”
柳文昊打断他道:“胖哥,你就说多少钱吧!”
“我这车,桑塔纳,您咋地也得给一干!”
“行,就一千,赶紧的,走吧!”柳文昊说完就上车了,他坐在后座上,戴上一副大号的太阳镜,有点了骆驼支烟,坐得舒舒服服的。
胖子没料到这人这么容易就答应了,本来还以为会讨价还价,他底线是六百,可是人家没讲价,看来是个有钱啊?他盯着柳文昊的腰包看看,鼓鼓囊囊的,会不会都是钱呐?
“呃,先生,您先付三百,我得顺道加油。”胖子上车,回头说道。
柳文昊点头,低头拉开腰包,里面有两万块钱现金,他抽出来三张百元钞票,递给胖子。胖子看得清清楚楚,柳文昊的腰包里面有几包香烟,还有两沓现钞。
“好,我们走!”胖子发动了汽车,伸出头向路边的一个小子用当地话喊道:“我拉一个肥客去沧源,打电话叫他们在址口接我!”
柳文昊对这一带的方言非常熟悉,他在东南亚活动过两年多,有一年都是在金三角一带。现在这个胖子司机用方言说黑话一位他听不懂,柳文昊叹口气,心说,胖子啊胖子,也许这是你最后一趟活儿了,都说人间正道是沧桑,你可侄好,不走正道,看到我身上带现金了就找人在址口劫道,好吧,生死都是天意,一切随缘了。
柳文昊索性睡大觉,从昆明到沧源,址口在半道,一个多小时后才到,那里是一片热带雨林,有几个大型的橡胶园,到处都是山崖,九曲十八弯,打劫的好地场。也就是说,一个小时之内,柳文昊是安全的。
路面开始颠簸的时候,柳文昊醒来了,他看看时间,正好一个小时了。他坐直了身子,点支烟,递给前面的司机胖子,胖子也不客气,接过去就抽,胖子说:“进山了,路不好走,等下前面址口了,我得给车加水,你也下车放放水,就前面看见没?”
柳文昊顺着胖子的手势看,前面一个橡胶林,一条岔道,胖子将车子拐到岔道上。柳文昊前后看看,午后的路面一辆牟都没有,远近都是大大小小山崖。胖子说加水,可是哪里有水呐?
车子开进了一条小土路,拐个弯,两旁的雨林高大的乔木已经把来时的公路遮挡了。这个死胖子还真会找地场。
果然,前面的一个土包旁,停着一辆破旧的绿色引2吉普车,两个穿着花布衫扛着开山刀的汉子靠车站着,看着胖子把车停下。
“兄弟下车。”胖子下来,冲后座的柳文昊板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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