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理论上我们还算纯洁的男女关系呢!得解释下吧。开飞机的特不懈的看了看我,“解释个鬼头啊!礼拜一就办证了。”丫,让他说的跟假证似的。
那晚,小白讲了很多他小时候的事情,也让我解开了他恨娶的原因。奶奶住院了,绝症,已经到了只能药物维持生命挨日子的地步,我接的那个电话就是通知他这件事。
这厮是想让抚养他长大的奶奶看着他成家立业后放心的闭眼。在他怀里听他说奶奶以为飞机和汽车一样,总特可爱地告诉他“慢点开,你可是看我活长了”。整个人特柔软,完全不带伪装地沉浸在一种絮絮叨叨的亲情中,我想我是在那一刻开始爱上这个开飞机的。不过浪子回头好是好,但终归回得不太是地方,也是从那时起我心里有了种叫不是滋味的感受。
婷通知我伟哥要结婚了,请我们几个要好的吃吃饭。这是个不甚朴素的世界观问题,明明吃的是菜却非打出个饭的名义,人倒还没什么太大的心眼,传来话说‘就不跟兄弟几个客气了,不要你们红包,但结婚用的几大件一人包一样。哥的钱全砸在房子上了。’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兄弟一场这忙怎么也得帮。
看了眼单子上的东西,就在窗帘后签上了名。婷一看笑歪了过去,“到底是飞嫂,财大气粗啊!那么多窗子得多少钱啊!我还担心没人当这冤大头呢!”
“我最近也在选窗帘,所以一勺烩了。”
“我说最近怎么没见你人呢!原来准备和洋葱结婚了。呆会饭桌上可得好好灌他。”
“灌吧,但不是洋葱。小白已经飞回来了,我告诉他直接去饭店。”
“等会儿。容我反应一会儿。不是洋葱,还飞回来?”
“对,开飞机的又不只他一个。”
“骗我?一周前我还看见你和洋葱在一起。”
“骗你也没钱赚。昨儿都见父母了,下周领证。”
“编个靠铺的成不?我不信你和洋葱说分就能分了?”看来婷是还记得大学时我兴师动众的回寝室收拾洋葱送的东西还给他,脸色之难看,全寝无一敢劝和。正当大家都在猜我怎么一去不回,商量要不要报警时,只见我抱着N多东西原路返回。掐算了下分手时长,从分到合刚好五个小时。以后一干人等再听我吵着要分手,就伸出五根手指说事。
“上周洋葱被我捉奸在床,我就还他个绿帽子。”
“你说什么?”婷一激动来了个直角转弯停在路边,而在副驾上的我一个侧身鱼跃贴在挡风玻璃上摆了个平面造型,最酷的是我在完成这一系列动作的同时嘴还在不停的讲述洋葱跟别人当时是怎么个姿势。
坐回来,扭扭脖子,看着婷:“开车。你全当我说单口相声。”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九章 24K纯处女的传奇VS案子大进展
兄弟们好久不见,一个一个都事业爬坡期,累得跟霜打过似的,忘了哪个鬼才提议下次聚要去动物园,好体验下做人的*。
这头觥筹交错,婷却心系于门,稍有个风吹草动就摆脸去看。呵呵,这上个菜,给她忙得跟吃了摇头丸似的,也不怕颈椎难受。等真是小白推开门,还没等婷作声,伟嫂却莫名的一声惊呼唬我一跳,估计大家都在想这什么毛病时,伟哥站起身:“您是?”
我忙说:“我男朋友。”
伟哥到底是伟哥,就是比一般人有城府,那是绝对名副其实地坚挺得住,好奇也装作不好奇的样子,“到底是我们霭林家的,一表人才啊!”引得一桌女生应声虫似的只会‘恩’了。小白倒也寒暄自如,进门没两分钟打成一片不说,还玩成了焦点。
婷暗地里甩出一句,“好眼力,玉貌檀郎,光芒四射啊!对了,你得嘱咐他一下今儿别口无遮拦的,伟哥打过招呼别跟他老婆开荤。”到底是婷,不出20秒就扫射出这厮是哪条道上混的。
开飞机的听后一脸不屑,“那伟哥还真把她当宝了?”这什么话?人家疼老婆碍着你什么事?
伟哥是个处女忠实粉丝,那老婆让他找的叫一离奇,程度达到令人发指。不仅要是,而且要像。要的就是种意境——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恰似水莲花般不胜凉风的娇羞~~这种个人爱好我不予置评,但遗憾的是他上当了。他那清水出芙蓉般的意境老婆其实已经转过十余手。如果处女这个概念只是说那层膜的话,他老婆还是合格的。只是这金身不破的24K纯处女之身守得有点肮脏。玩归玩,人家还是有头脑的,只要不是真命天子人家只玩*花和*。
这么隐秘的事情我怎么知道?因为小白就享受过嘴巴服务啊!这个天杀的,坦白那么到位干什么!平静,平静,苟且之事,且过往已,不提也罢。此事件的最终结论便是高雅不是装出来的,孙子才是。
我看着贴了一墙从多角度拍下来的彤彤手腕照片,越想越觉得蹊跷。绳子上的确是有洋葱的上表皮细胞,可既然布置成自杀,没道理不解下来消灭证据。这绳是哪来的?出现场时,我找遍了整个房子也没找到半根类似的。于是叫上负责这案子的警官一起去,翻垃圾!而且可能是整栋楼或者整个小区的垃圾!
结果被一吓得不轻的警察叔叔制止,他十分肯定的告诉我这个方法不可行,而且也不可能找到。首先已经案发好几天,垃圾的数量是十分惊人的,大海捞针不一定会有发现。再者,据该刑警回忆他没见过与我描述类似的绳子。我吃了一惊,难道金融危机已经到这样深入百姓生活了,堂堂刑警都要开展拾荒这个第三产业来糊口?
结果那叔叔无比郁闷的说:“前几天你要找的套套就是我找出来的。相信我,我有经验。”我昏,我倒,我上树,我爬起来再倒。老大,原来是你,受苦了。
在警察叔叔的带领下,我找到了小区里负责打扫卫生的阿姨。她看了一眼绳子便从储物间拿出了一捆,并十分肯定的告诉我就是案发第二天在洋葱家楼对面的垃圾回收箱捡到的。千恩万谢后,我心满意足的拿着绳子往回走,看着警察叔叔一兴奋就顺口表扬了一句:“你找垃圾还真有两下子啊!”
说完才意识到有这么表扬人的吗?还好警察叔叔一脸小白的表情,如果能读出来的话应该是“我患上了选择性耳聋。”
中国式的饭局,特色的不是吃什么菜而是讲什么荤段子。一片起哄声中,一定要小白讲讲这几天伤痛中的春宵都是怎么过的,还得交待清楚的。只有我知道不是这厮嘴严,而是我们没什么可说的。
危难之际,一个迟到的小飞打断了节奏。不过这救星倒真没把自己当外人,翻了翻血盆大眼,特直白的;“从洋葱那挖的那个?这差点让你生活不能自理的天仙,眼睛也不大阿!”
我就知道会无好会,宴无好宴。看着我那一副不好发作的臭脸,小白颇为心满意足,哈哈一笑;“要是喜欢眼睛大的,我就找奶牛去了,还水汪汪的。”
“这场让你圆的,反应这个快,嘴这个甜!”说话间扭进来一空姐,美的跟狐狸精似的!可不是随便哪个俗美,俗美,长的跟年画似的女人都配得上我这样的称呼。狐狸精女人不是谁都做的了地,狐狸精的媚是一种力量,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与众烟熏火燎的凡俗女人不同的气质。
还没抽回眼神,我家那男狐狸精接口道:“你又没吻过,你怎么知道我的嘴是甜的?”
“听说你被拿下了?”说话间狐狸空姐扫了我一眼,满是不屑。“我记得你可从来不吃剩饭啊,今儿个怎么饿昏头了?”一语双关,表面上说的是刚刚小白吃了口我碗里的主食,却正中我那鲜血淋淋的要害。这嘴毒的够国际标准的。算了,兴我做出这样的事来,就不兴人家说出这样的话来。夹着尾巴做人也是人啊。
小白接过服务生手里的菜放在桌上,“呵呵,下周一领证。这香辣蟹真是新鲜热辣,尸骨未寒阿!看着够辣够有味,尝过了嘛也就那么回事。赶不上白饭,老婆似的顿顿不能少啊。”
尝过?男狐狸,你不会也被她集过邮了吧?你最近好的让我忘记了你是个什么人,或者曾是个什么人。这样短兵相接地直面你的过去,比想像当中来得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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