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岁时,他失去母亲,以为那是世间最难受最痛苦的事。
不到二十年后,他就体会到了更痛苦的。
万千语言难以描述。
听到消息的时候,陆鸣大脑一片空白。
眼前全黑了,
他几乎晕了过去。
强撑着坐下,失去所有力气。
她说过,如果2个月后她没有归队,就让我把这些交给你,呦呦不想让她母亲这么快知道。
陆鸣瞳孔涣散,喃喃自语:恐怕,瞒不住的。
他接过方覃递过来的盒子,
打开它。
一身崭新的警服上放着一个信封。
除此,
别无他物。
陆鸣攥着那个信封,迟迟没有打开。
方覃也低着头。
悲伤的气氛弥漫在整个房间。
她她,她
陆鸣想问,可是喉头哽咽,她字之后再难以出声。
他偏过身子,一行泪滑落下来。
她是去寻找证据,为了救那位证人
方覃的声音颤抖着。
尽管医院的那一别,谁都知道生死未卜,
可没想到
是这样快,这样仓促。
我收到证据后,辗转找到证人,但是没有
现在也没有找到她的尸首。
陆鸣的眼睛一瞬亮了:那怎么能断定她已经没了呢,也许她还活着。
方覃摇摇头:不可能,她是跌落悬崖,掉进了怒江,我们沿着周围所有,包括支流都找了。
陆鸣,她的尸首也许
话音刚落
陆鸣的眼泪倾泻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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