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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乔彦今是在自杀。
乔彦今呵呵笑了两声,替她回答时,尽可能地让自己低姿态的又保持着平日那份稀薄的情谊,今天本就不是要和他谈生意的,吃饭叙旧后续才好再谈合作。
原本今天的确是要请楚董和他的女友一同前来。乔彦今甚至着人去调查过他女友的喜好,竟没有一丝音讯,想来楚家如今风云诡谲,楚董大概将女友保护得很好。对方可能只是一个普通家庭的女孩,他不愿让女孩卷入这上层名流的虚假之中,又或者金屋藏娇也不是不可能,只是最后结婚的不是她。
反正,这样的事在这个圈子里多了去了。
但乔彦今知道,无论是哪种情况,至少从他所表现出来的看,这个女孩一定很重要,否则他不会这样保护。请他与女友一同出席这样的事自然成了不可能,可他还是要带上自己的未婚妻,这样才有可能唤醒他们相同的部分。
乔彦今笃定,他与楚熠都是视另一半为上的人,这份“相同”会帮助他们的合作成功。
程景知简直难熬到想死,毕竟餐桌上不聊公事,只扯闲话免不了要带上她。
她疲于应付,十分不习惯在气势上被楚熠压制的憋屈感。
尽管她心虚,可又不是她的错,她以为乔彦今会和他说清楚的。
楚熠时不时抛来的话题令她感到头痛倍增,最后干脆开始破罐子破摔了。
他若是问到一些无关痛痒的,她还能如实回答,再问到一些实在的话题,比如两人的婚期何时提上日程之类的话语,程景知便开始胡说八道。
“爷爷刚过世,我和彦今还是想再等等。”
乔彦今见她如此为自己打掩护,心中感激之余,愧怍感更甚,知道她并不擅长这种话术,立刻接下她的话头替她回答。
她的破罐子破摔的确有用,至少让楚熠短暂地闭上了嘴不再提她。
然而她很快就在二人的交谈中逐渐没了耐心,觉得屋内闷,想出去透气。
程景知知道自己拥有绝对特权,即使是在这样的不占理的场景下,她很快找了接电话的烂借口出了门。
乔彦今为了能让楚熠与自己有所共鸣,甚至选择的还是之前那家餐馆——膳艺阁。
她找了个独立阳台的位置,就这样单独站着,虫鸣声不绝于耳,高温了好几天的A市,湿度和热度都达到峰值,闷热之感扑面而来,只觉得越发烦躁。
本以为出来是透气,却没想到屋外闷热的高温快要将她逼退,又不愿再回包厢,她就这么静静立在阳台边,半天没有行动。
身后做旧的老式推拉门发出一声“吱呀”轻响。
“程小姐……”
陈温纶没有踏足她的领地,站在推拉门内叫了她一声。
“这天要下雨了,外面闷热,要不去里面坐坐吧。”
程景知回头,看见陈温纶西装穿得一丝不茍,顿时觉得更热。刚要回绝他,却见陈温纶做了个“请”的手势,顺着他的手能看见就在阳台不远处的那间包厢门半开着,门上写着清秀的隶书——松竹轩。
她只看了一眼便移走视线,呼吸之间越发闷堵,这天气实在是太闷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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