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记得帮你该抄的女诫抄完。为夫会好好陪着你抄到你去番帮为止。”反正特意告了假;有时间好好同她厮磨
“……”
“还有你偷偷放进行李里的淫书;为夫会一本一本帮你整理出来。”本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她旅途不会太无聊;看样子;太过纵容她果然是错误的决定;让她太过乐不思蜀;反而不记得自己该早些回来了。
“……”
“还挂着我脖子上干吗?想当腊肠吗?”的
“呜……”
“蹭我也没用;下去。”
“爹爹;人家要啦!”淫书被他检查掉; 她看什么呀。的
“是谁说;给了你一次; 你会一直想要一直想要的?”的
“……”她说的是那个那个;又不是淫书;他的思想好肉欲哦;讨厌!的
盛历五十五年冬;曜王爷率领曜王军由京师临阳启程;直发番土都城新平城;缔结两国不战和议。
马队前行;兵士压后;中间几辆圆顶高蓬马车络绎而来;比较新奇的是;其中一辆马车里传来一阵鸡飞狗跳的声音;几名挤到前头围观的秀才书生面面相觑了一眼;同时盯住那辆湛蓝色的圆顶高篷马车以及身边骑着黑色高头大马;神色淡然的男人。
车队继续前行;那男人在城门口勒住缰绳;顿住跨下之马;那圆顶高篷马车里伸出一双不太大家闺秀的爪子;抓住了那男人的朝服纱襟。
“那是哪家王孙公子呀?和曜王爷长得有几分像耶。
“跟小王爷那般相似;又是二十五六上下;若是圣上的儿子;该不会是那…声名狼藉的十九殿下吧?不愧是当年艳压后宫的暄妃之子;眼眉生媚;容姿卓然;还好是男儿身;要不又多了一祸水红颜。”
“对对对;听闻圣上特意刁难十九殿下;谴了他还没封赏的发妻前去番帮。”
“十九殿下不是在流放期间随便迎娶了一个平民女子么?派那种没什么见识的女人去番帮;别是惹来什么战火才好!”
“我看;他八成是派自己发妻去监视曜王爷签和议的吧;若是曜王爷私下与番王订议;哼;待曜王爷回京;就轮不上他在京城一手遮天;独揽大权了。”
“圣上不是已经降旨由暄王爷暂时监国么?”
“唉;圣上正病着; 这发出来的旨意是他人带笔;还是出自他自己的意思;谁知道;反正这宫墙内苑的事;真真假假; 我就看不出这十九殿下有什么能耐;十年前亏空国库;现在不就仗着几分姿色和圣上对他母妃的愧疚么。恩科还未开考;就为自己的关系户开后门;那白家少主不就如此平步青云了?”
黑马上的男人一勒马缰;顿下了跨下之骑;马队开始继续朝前走去;他一扬马缰;迅速地调转方向;马蹄轻踏在小石板路上;他故意顿在那几名书生面前;视线一垂;寒了眸光;硬生生地砸下来;那几名书生一见此状;无不低头俯地;再抬头时;只见面前只剩几缕马蹄扬起的尘土。
“糟糕; 这下惨了;咱们把今年恩科负责人给得罪了!”
“哼;有他那种人在的朝堂; 我也不屑同在。”
“你别再罗嗦了; 这十九殿下如今可是最有可能继承大统的人选啊;若是他当了皇帝; 你脑袋还要不要?”
“他那种人当了皇帝;咱们就等着番土打过来吧;嗤;反正今年我不参考;等小王爷还朝; 我再尽忠报国也不迟。”
人群随着马队渐行渐远散去;龙小花抱着三朵金花窝在自己颠簸的马车里;开始后悔自己的豪言壮语; 她把事情想得真简单;建功立业;签定和议;结果;脚步才刚跨出家门口; 她就想缩回温暖的被窝里。
“你若后悔了;就下来;咱们不去了。”想起刚刚她抓住爹爹朝服纱襟扁嘴巴时;爹爹这样对她说;他扯了扯出门前亲手帮她的小狗帽,说的很轻松淡然,“反正我也不差多惯你一次;下来;咱们回府去。”
国家大事不比夫妻小事;如果她当时跳下去爬上奔宵的背回家的话; 她家爹爹的名声又要更难听了吧?纵妻成性;败坏朝纲;没人会在乎他心里是怎么想;没人会觉得他舍不得自己在意的人受苦是理所当然;因为他是十九殿下;所以;他所做的每件事都能被人曲解成另外一种意思。
“你不要再宠我了; 我才宠你一点;你立刻宠回来;又比我宠的多; 这样一抵消; 我要宠到猴年马月才能换到洞房啊。放心啦; 我带三朵金花一起去;谁敢欺负我;我就关门放狗!不怕!”
她笑嘻嘻地窝回马车上;踏上了去番帮的路;几本淫书搁在她马车里的小案头上; 她被一个颠簸;在马车里踉跄了一下;摔到了一行李堆; 一个硬硬的包袱从旁边的木架柜子上滚下来;砸在她的脑袋上;惹出她一声痛呼。
“令堂的;谁放块石头在我的马车上!”
她随手一把将那个小包袱扯开: “什么玩意;里三层;外三层的包!”的
她一把撕到最后;只见一枚比她两手巴掌还大的方块玉石印章从包袱里探出头来;浑然天成的青玉色泛着晶莹剔透的玉纹; 她翻转过玉面;只见一条雕刻得精细巧妙盘旋而上的玉龙跃然在她手上; 她狐疑地拿起玉石;仔细端详;最后看到最下方的印章面;突然脸色一怔,像被针扎了手似地抛开手里的东西……
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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