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娘子,你去集市做什么了,这么久才回来?”
“不是,我好像听哪个说,你和娘家闹翻了,好几年没往来了?”
大家七嘴八舌的,语气透着八卦、谄媚、艳羡的气息。
许真真只是笑了笑,没有作答。
王氏望着被人们簇拥在中央的她,气得要把牙给咬碎了。
这么一闹,许真真回到家已月上中天,孩子们都睡了。
伙房的碗柜里留了饭菜,她没有胃口,叮嘱陈满谷热一热与万庆分吃、再喂马、安排他洗漱、住宿,她便回了房。
浑身力气被抽干了似的,浑身酸软。
今晚上还牛车受了气。
好在郭铭把他的马车借给她,要不然一想到明日还要觍着脸去借,她就头皮发麻。
也怪自己穷。
不想了,已经入股了“糖心居”,以后应该不会那么穷酸了吧?
应该……
她不确定,心里也有些不安。
发了一会儿呆,也没洗澡,换上一身干净的中衣,躺在床上。
今早上翻山越岭找硝石,手和脚都磨起了泡,她中午进空间,用泉水洗了洗,伤口竟愈合了,这会子只剩下酸痛,好想泡个澡。
去集市之前她是洗了澡的,可从集市回来又出了一身的汗,眼下换了衣服都觉得不自在。
但是太晚了,陈满谷与万庆在伙房吃饭,她去烧水不合适。
不过,她也实在太累,头才沾到枕头便沉沉睡去。
……
第二日一睁眼,许真真便立即打发二三女婿出去探听硝石的消息,然后才去解决生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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