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不达基现在可得罪不起rì本了,虽然是名义上的阿穆尔总督,但实力却只比伯力守备部队强上一线,要钱没钱,要人没人,眼下十月**的影响散播得飞快,阿穆尔的情况尤其严重,若是没有rì本人的支持,恐怕弹压本地的农民起义也要伤透脑筋。事实上后来关达基也是被本省的农民起义赶下了总督的宝座。
“关键是这仗怎么打。虽然奉军的主力被牵制在了东线,可我毕竟势单力孤,冒然不敢下手啊。”
“这点总督阁下不必担心,谢米若夫将会在西线向奉军发起反击,到时候你和谢米诺夫合兵一处。”川上俊彦道。
“要不这样吧,谢米诺夫在西线反击,我与伯力的军队一起沿黑龙江攻打哈尔滨。”关达基长了个心眼,他的实力比起谢米诺夫要弱小得多,恐怕会被当炮灰,就是打赢了,难保谢米诺夫不会打起吞并他部队的主意,可若是跟伯力的军队一起就没有这个担心了。
川上俊彦看了看关达基,然后道,“也好,不管从哪个方向,希望总督阁下到时候不要拖延了战机才好。”
“一定不会,一定不会。”
霍尔瓦特盼星星,盼月亮,总算盼到了最动听的消息,为了配合西面的行动,还特意让军队在海参威附近运动,试图吸引奉军的注意。
由于rì本人的协调,一片平静地西线也终于迎来了挑战。
十余列火车拖着长长的车厢,最后的两列火车部分士兵穿着破旧的军袄,裸漏在外面,被刺骨的寒风吹得直打哆嗦。士兵旁边是用破麻布遮住的一尊尊大炮,体形有大有小,不过有两尊看上去格外粗,口径大得吓人。
奉军终究是主场,谢米诺夫超过5万7千人的军队一路畅行,通过呼伦贝尔时,奉军便已经收到大量俄军东来的电报。
俄军大部在牙克石驻扎下来,做短时间的休整,这一带以蒙古牧民为主,还有少数屯垦的汉民,事先早已经得到奉军的消息,平民大多被疏散。打算取粮于敌的谢米诺夫计划落空,再度恼休成怒地带兵向东扑来。
本来谢米诺夫手下也只有3万多人,不过受到rì本人的鼓吹,得到了军火,于是便大肆地扩军,相当一部分参加过欧战要东返的俄国士兵被谢米诺夫中途拦了下来,再加上最近整编了将近一个月。比起霍尔瓦特招收的新丁战斗力不可同rì而语。
于是扎兰屯的前站,驻扎在满口的奉6师18团团长梁忠甲遇到了不小的麻烦。
“团长,老毛子的火车要来了。”士兵隔着一段距离向梁忠甲略有点兴奋,又带点紧张地大喊道。
“怎么,小伍子,害怕了?”梁忠甲笑道,他在火车站这里摆好了龙门阵,只等俄国人过来,足够他们喝一壶地。塞外的草地上现在已经扑满了一尺来深的雪,若是不想被后勤拖垮,俄军只有沿着铁路东进一条路,守着铁路线,也就不怕俄军不来了。
“我才不怕,只是第一次跟老毛子干上,有点兴奋,不过何军长在东线打得那么好,要是咱们把事情搞砸了,恐怕会被别人笑话。”张小伍挠头道。
“你个乌鸦嘴。什么搞砸,都是爹生娘养的,咱们又不比第1军的人差。”当下就有人反驳道。
“别贫嘴,准备好了。”梁忠甲看到一片白sè的雪地里,一个乌黑的小点逐渐放大,肃声提醒道。
“俄国人也太大胆了吧,就敢这么直接开过来?把咱们当空气了?妈*的,呆会一炮轰死他们。”
“怎么回事?这火车怎么看上去和咱们奉天的有些不一样?”火车再近一点的时候有两个士兵看着体形看上去稍微大一号的火车不由暗自嘀咕。隔得最近眼力好的士兵甚至能看到火车最外层的厚厚的钢板。
梁忠甲觉得也有些奇怪,事出反常必有妖,俄国指挥官的脑子除非烧糊涂了,事先不派任何部队试探,就直接把火车这样开过来。又或者俄国人在故意使诈?管他的,用炮瞄准了直接轰就是了。
“开火。”梁忠甲大声喝道。
火车还在行驶当中,不过速度已经开始慢下来。
无数子弹向当先那辆火车shè了过去,不过不管是步枪还是机关枪子弹打在上面都发出叮叮叮地响声,似乎在给火车挠痒痒一样。打在火车上的子弹全部反弹落回雪地上。
“嘿,伙计们,给这些黄皮猴子们开开荦,让他们见识一下咱们铁甲列车的厉害。”火车上的俄**官透过瞭望孔向外瞄了一眼,看到奉军惊愕地眼神,将机枪手推到一边,亲着把着机枪,向外shè了起来。
“用大炮给我炸陆开平,愣着干什么,赶快给我后撤”梁忠甲微微愣了愣神,然后大吼道,俄国人现在一片子弹打下来,后果不堪设想。希望俄国人反应慢一点。
奉天没有装甲列车,梁忠甲更是听都没有听说过,如果知道装甲列车的厉害,也许梁忠甲现在下达的命令是全军后撤。
可惜事与愿为,俄国人的反应一点不慢,连续几发炮弹向奉军shè了过来,然后是突突突地机枪扫shè。跑在最后面的三十多个,还有在掩体后面没有躲好的顿时都被打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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