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愣得看着慢慢逼近的司徒熏,大大的双眸布满了红丝,眼底抹不去的伤痛。
可当他要拾起她的手时,她却如受到更大的刺激般,攥住他的手,死死的咬下,直到皮破血流。
安以柔倒吸一口冷空气下肚,欲冲向前却被子恒拉住。
“剑芯,你睁开眼看看!他是司徒熏,他没死!”
听到了子恒的声音,她忽然松开咬着司徒熏的手,有些恍惚的望了眼司徒熏,随即投入子恒的怀抱如抓住了救命的稻草,紧紧的搂着不放。
“子恒,他死了他死了他被我杀死了呜呜”在他怀里痛哭着。
此时,司徒熏发出令人胆寒的怒气,明明就在她的眼前,可为什么“林剑芯!”
司徒熏将剑芯从子恒怀里拉开,可换来的却是她毫不惜力的拳打脚踢。
据安以柔心痛的冲了过来“老公,你的伤口流血了!”
安以柔的出现,让剑芯顿住了,随即扑在子恒怀里大哭起来“子恒他们是谁我不认识他们让他们走”
当安以柔推着滴血的轮椅出去时,司徒熏泛白颤抖的薄唇咬出了血。
原来,她不是只认识子恒!
除了司徒熏外,其他全部人她都认得,甚至包括翁老。
扒“谢谢翁老的相助,还有对教堂的手下留情!”他就是要收购教堂那块地的“无良奸商”的头,曾在医院里有过一面之缘。
经过几天子恒的治疗,剑芯已是平复些了,精神状态亦恢复得如一最初。
翁老挥了挥手“不要叫我翁老!你跟我不用这么见外!”
剑芯不明所以的望了望子恒“我与翁老只在医院见过一面,您就对我出手相助,我都不知该如何感谢您。”
那日她神智不清的乱跑乱撞,已记不清自己是在什么地方什么情况被带来了这里,以她那时的癫狂状,很有可能早已横尸街头了。
翁老顿了顿手中的拐杖,双眼肃穆“你们跟我来!”
拉开内室的一扇门,剑芯双腿僵在了门口,忽然潸然泪下,双膝跪下。
“妈咪”室内香烟袅袅,正中央供奉着一个女人的画像和一个黑色的盒子。
“是你抢走了我的盒子!是你一直在追杀我!”剑芯起身眼神复杂。
翁老抬眼望了望相框里的女人,深吐了口气“是我对不起你们母女两。”
转而深凝着剑芯如两丸水银一般澄澈的双眸,他满眼湿润,握起她的手。
“剑芯,我是你外公!”
众人错愕!
“如果不是我当年逼走了汐慧,你们也不会流落在英国这么多年。”他轻叹一口气。
接着道“如果,不是这帮无用的人!”他气愤的顿了顿拐杖“三年前,也不至于把你给吓跑了,让你这三年受尽了苦头!被司徒熏那小子如此糟蹋!”
“外公?”剑芯有些受宠若惊,望着眼前自称是外公的满头白发的男人。
翁汐慧,翁老竟也是同姓。
回首往事尽是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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