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分钟过去,琴酒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发现他已经找到被子躺在了沙发上。
琴酒走过去拉开柜子看了一眼,没有翻找的痕迹,琴酒下意识地蹙了下眉头。
“你叫什么名字?”琴酒问道。
犹豫了一下,平等院资言说道:“我叫种岛修二。”
“你呢?”他反问道。
“琴酒。”
平等院资言不经意地瞥了琴酒一眼,没有说话。
两个人虽然共处一室,但是讲的话不超过十句,毕竟两人也不是什么能够和平相处的关系。
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监视他,琴酒就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也不回去。平等院资言时不时地看他两眼,又立马收回视线,苦恼地捏了下自己的脸颊,他想说话啊,但是又有点怕。
虽然因为死不了恐惧感消失了一大半,但毕竟是穷凶恶极的歹徒。
平等院资言当即翻了个身,背对琴酒,闭着眼尝试睡觉。本来平等院资言以为自己会睡不着的,结果躺在你沙发上望着黑乎乎的天花板,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时,平等院资言迷糊了一会儿才回想起来昨晚上发生的事情。
等他在卫生间洗漱完毕,琴酒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与平等院资言不同,他是真的一晚上没睡。
“我出去逛逛。”平等院资言忍不住说道。
“站住。”琴酒立马喊道,“不准出门。”
“你难道要我三天都待在屋子里吗?”平等院资言震惊地睁大眼睛,他是个闲不住的,让他三天待在屋子里不出门他会疯掉的。
琴酒用冰冷的眼神回应了平等院资言的话,这三天除了必要的时候谁也别想出门。
他不担心少年跑了,需要防范的是他顶着自己的身体出去乱逛。
两个人眼神对峙了一会儿,平等院资言败下阵来,泄气地喊道:“好吧。”
琴酒眼角一抽,别过眼去,真是不忍直视。
过了一会儿,平等院资言五指张开顺了一下“自己”的银色长发,问道:“你为什么要留这么长的头发,不觉得不方便吗?”
说完,平等院资言不小心弄掉了一根头发。
琴酒的瞳孔震动了一下,神情终于有了些许变化。
看着自己的宝贝长发在少年的手里被糟蹋,琴酒思考片刻说道:“你不是想出门吗?”
“能出去吗!”平等院资言眼睛一亮。
“闭上你的嘴就能出去。”琴酒克制了自己想按压太阳穴的动作。
是因为不怕死的关系吗?所以也不会感到害怕,所以才会在要杀了自己的人面前那么多话。
不得不说琴酒有些新奇,他并没有朋友,只有一群公事公办的同事,自然也没有这样跟他说话的人。
琴酒决定带他去自己常去的美容院养护头发,不能让自己的头发折在他的手里。
在出门前,琴酒说了好几条注意事项,让他装自己装得像一点。
重点就是:少说话,不要笑。
平等院资言神情严肃地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穿上黑色大衣,带上黑色的帽子,平等院资言板起脸努力克制自己的小表情,看起来倒挺像那么一回事。
由琴酒驾车,两人来到了美容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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