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深回去了。
到门口摸了摸南桑潮湿的发。
她头发太多,毛巾浸透也擦不干。
景深拍拍她的衣服,把她抱回去,解身上的睡袋。
在南桑好奇问陈雪是谁的时候解释,“送饭的。”
南桑情绪还是不佳,但好多了。
尤其是现在有别的事转移了注意力,“送饭的为什么给你送睡袋。”
她探头探脑,“还是新的。”
“很多年前见过一面,一个中干家的小孩。”
景深语气平平,还用小孩称呼陈雪,像她在他眼底只是个孩子而已。
南桑长长的哦了一声,还想再问。
该吃饭了。
南桑没说,在景深朝塑料杯里丢了片奶油饼干后,乖巧的等着化。
和早上的一模一样,没区别。
但味道却不一样了。
难喝。
南桑小口喝完,再吃了药。
在景深让自己喝水的时候顿了一瞬,接过说好,悄悄一小口,藏起来了。
盘腿看背对她拆睡袋的男人,咳了咳,“她叫什么名字啊。”
这睡袋的布太硬了,没剪刀。
景深想扯腰带软刀,没扯,皱眉看中线。
在南桑有点不满的再问一遍后回神:“陈雪。”
南桑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之前昏沉的时候听见了。
她再咳一下,“你们认识多少年了?”
“十五年。”
南桑唇角的笑不见了,似匪夷所思,“十五年后再见面,你竟然还记得她的名字?”
景深扯不开这布,没注意南桑语气不对劲,恩了一声,嘱咐南桑把水喝完别剩。
起身朝外走。
抽出特质软刀,只是一下。
从中间拆开了。
景深把软壳插上别回腰间。
找了块软一点的地铺上,再回头,南桑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爬到了门口。
扁着嘴手臂撑着,眼神哀怨,肉眼可见的闷闷不乐。
景深皱眉走近,把她抱起来拍拍身上,抱出去背靠中午西斜的阳光坐好,单膝蹲下和她对视,“怎么了?”
南桑其实有很多正事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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