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桑和景深出国的这两个多月。
他靠着景深给的权利,大肆结交权贵。
他现在已经不是当初刚从国外回来,谁人都不识的秦旭了,就算是出事了,也能卷钱全身而退。
而南桑,销声匿迹了近一年,她什么都没有。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他不能和南桑闹僵。
要知道,她手里还攥着江州的一千两百亿。
足足一千两百亿。
秦旭签字了,心神大定,轻笑回眸,想说你真傻,股份给了我,空有钱,但没人没权没势的你,往后的一切都不由得你了。
和南桑对视上后,唇角的轻笑消失了。
南桑的笑意很浅,只是手臂撑着脸,微微眯眼盯着他浅笑。
松懈又懒散的屈起一只膝盖,瞧着人畜无害的厉害。
却莫名给秦旭一种,她要谁死,谁就不得生的错觉。
这瞬间,秦旭突然想起这段时间偶然听人闲聊起从前的南桑。
她是京市从前恶霸景家留下的唯一血脉。
但却也不一样。
她不像景全鑫,身后有景家先辈积攒的财富。
也不像景天,出生在景家权利最盛之时。
她身后无人撑腰和倚仗。
爬起来不靠家族和亲眷,只靠她自己。
却依旧和她舅舅外公一般无二。
心狠手辣,无所不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并且睚眦必报。
若没有景深。
京市的天空中会写的名字只有一个——南桑。
秦旭脸上的血色莫名褪尽,在南桑再次按响火机后。
脑袋猛然看向被推开的大门,还有乌泱泱挤进来的人群。
南桑噙着烟从沙发上下来。
走近呆愣住的秦旭面前,烟圈轻佻的吐出,淡道:“若你乖一点,你本该成为第二个景深。”
“但可惜……”南桑说:“你不乖。”
南桑抽走他手里签了字的文件,连同自己录音的手机一起丢给进来的杨付桥的人。
在门口人群让开路后,抬脚朝外走。
几步后回眸。
在人群中看向大局已定,后半辈子要把牢底坐穿的秦旭,“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
南桑说:“进去,断景深一只手。”
南桑回来后心情一直不好。
大仇即将得报,南桑觉得自己不该是这个状态。
既然状态不对,就找回来吧。
从景深身上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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