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拉起被子盖住自己,然后闭上眼睛,装作一副刚睡醒的模样。
“谁呀!”
郑锦吼了一声,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睡意和被打扰的不满。
门外的敲门声戛然而止。
片刻后,赵鹭的声音再次响起,语气比之前柔和了许多,只是不见丝毫歉意:
“是我啊,郑锦同志,我是赵鹭,我来跟你道歉。”
郑锦心里暗暗冷笑,道歉?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大晚上,赵同志把我叫醒,就是为了道歉?”郑锦的声音里充满了质疑,仿佛根本不相信赵鹭的话。
“是,是啊,”赵鹭的声音有些慌乱,像是被郑锦的质问戳中了痛处。
“我,我也是才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又怕自己道歉晚了,和郑锦同志产生误会和隔阂……”
郑锦在心里暗暗呸了一声,赵鹭说的话,她一个字儿也不信。
她怀疑,是赵鹭故意难为小李,让他离开,她好过来敲自己的门。
经历了这么多事,郑锦心里已经笃定赵鹭不是个好东西,甚至可能是潜伏者。
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说什么郑锦都不会开门的。
走廊里寂静无声,只有昏黄的灯光洒在地上,拉长了赵鹭的身影。
郑锦仿佛能感觉到赵鹭的目光透过门缝,紧紧地盯着自己。
这种感觉让她很不舒服,就像是被毒蛇盯上了一样,浑身汗毛倒竖。
“赵同志,”郑锦深吸一口气,努力使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一些,“我不会接受你的道歉,也请你赶紧离开。”
郑锦说完,便不再理会门外的赵鹭,翻了个身,背对着房门,闭上了眼睛。
咚咚咚——
敲门声依旧执着,如同催命符一般一下下敲击在郑锦的心上。
病房外,已经聚集了几个被吵醒的病人和家属,他们纷纷探出头来,对着赵鹭指指点点。
“我说这位同志,大半夜的,你敲什么门啊?”
“人家要休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不行吗?”
“就是啊,同志,你这样吵到大家了。”
一个裹着棉袄的老太太也跟着附和。
然而,赵鹭对这些劝阻充耳不闻,依旧固执地敲着郑锦的房门。
嘴里还不断地念叨着:“郑锦同志,求你开开门,让我跟你说声对不起……”
她哭哭啼啼的,一副痛改前非的模样,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她受了多大的委屈。
郑锦原本还因为被打扰而心生怒火,可听到周围人的抱怨和赵鹭的哭诉,她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赵鹭越是哭闹,郑锦就越觉得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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