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楼人你随便杀,我不在意。但是小黑,如果柯士杰派人来杀你,你又将如何?出手,你就是罪加一等,因为他派出的人马,一定是帝国的军队或者是行政院的所属设在各地的执法队;不出手,你难道等死不成?”
“我逃!”虽然有些同意靖宇的说法,可是我还是不甘心被这样武装押送。
“呵呵,逃?畏罪潜逃,抵抗帝国的法律,随便一条都可以让你在洛丹无处藏身!”
没有想到靖宇这一年多倒也有了很多长进,不过我认为他这种红口白牙给别人添加罪名的本事还是在赤腊角学会的。当下我皱皱没有,不再多言。
见我不开口,靖宇如释重负般的长出一口气,道:“名义上你被武装押送,但实际上是军部对你的保护。方赫元帅已经发函军部,说你掌握车楼重要的军事机密,同时更有击杀蒲清夜的功劳,所以越过行政院直接交给军部处理。军部执法队可以让柯士杰手下行政院的执法队失去借口出手,而如果柯士杰用其他的手段,你也可以随意处置,这样不是两全其美吗?”
我突然间笑了,看着靖宇道:“大哥,我总算知道官字是怎么写了!”
“什么意思?”
“反正说来说去都是你有理,你那两张嘴,把道理都占了!”
说完,我也不理面容通红的靖宇,站起身来径直向大帐外走去。
“你做什么?”
“睡觉,顺便和我的亲亲宝贝们好好的温存一下,你不许偷看,听到没有!”
“你去死吧!”
在靖宇的喝骂声中,我大笑着走出中军大帐,向我住的寝帐走去。其实对于方赫要求将我武装押送,靖宇还有一个原因没有说出,那就是方赫对我并不相信,可能包括靖宇也不一定完全相信我的话。
只不过,他没有说出,我心知肚明,大家都在做一场戏罢了。
面子还是要给靖宇的,至于其他的事情,还是到了雷耶那再说吧。
回到寝帐,我和花清、花雨温存了半夜,好不容易才将她们说通。毕竟对于武装押送这种事情,绝不是她们两人可以接受的。当年跟随花苓,只有她们押送别人,那里会被人来押送。
第二天,天刚一亮,靖宇就扯着大嗓门在我的寝帐外叫嚷。
懒洋洋的从行军床上爬起来,任由花家姐妹一番折腾,为我梳理头发,为我将衣服扣好,等我走出帐门,整整用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
天气不错,艳阳高照,仲秋已至,却迎来了一个较之盛夏还要炎热的天气。
靖宇汗流浃背的站在帐外,早就等的有些不耐烦了。如果不是帐中有女性,而且是他比较害怕的两个女性,恐怕他早就象在赤腊角的时候一样冲进去将我抓出来。
于是,我又知道了女人的另一个用处:克制类似于靖宇之类的人!
老白捧着我的蛇矛,花家姐妹分立我身后两侧,再加上威武雄壮的雷石和紧跟着它的两头雪狼,那架式似乎我根本不是被押送的犯人,而是一个将要出城狩猎的贵族。
见我这番架式,靖宇也知道我根本不会登上那辆跟随执法队一起前来的囚车。无奈何,囚车不能空放,我干脆把我的行礼放进去,省得花家姐妹受累,并且强硬的要求靖宇为我再安排三匹战马。
铁骑军不缺战马,雷石路上总要换些口味。
于是在雷石骚手弄姿般的挑动起一群母马的兴趣后,它挑了三匹比较顺眼的坐骑供花家姐妹和老白乘坐。
我跨坐雷石背上,一马当先。两头雪狼紧跟两侧,身后三骑跟随。
再后面,才是北方军团军部派来的执法队和那辆被我当作行礼车的囚车。在我的带领下,在五千铁骑军士兵带着恐惧之色的注视下,一行人浩浩荡荡离开了靖宇的铁骑军大营。
什么是力量?
这就是力量!我本来只是一个被押送的囚犯,弄到这种场面倒成了列队出征的将军。执法队的队长是一个不苟言笑的家伙,听靖宇介绍,这个平时总是板着一张脸,好像带着一个死人面具的家伙叫做徐三。
这个名字倒是普通,不过他还有个外号,名为死神!
不过,死神这个名字倒不是形容他功夫有多厉害,而是说他的心肠如同死神一般的冷酷。听说这家伙生性喜欢折磨犯人,只要是犯了事的士兵落在他的手里,一定会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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