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根手背上的一饼,仍旧是最里圈睁开了。
那猩红的眼睛,看到蔡根就炸毛了。
好像独见的视觉器官和语言输出器官长在了一起。
或者说,这可眼球包含了独见所有的器官。
开口成脏,眼睛还一眨一眨的。
就差喷出吐沫星子了。
“蔡根,你个小犊子。
跟谁学的啊?
捅我干啥?
不是说我食困,要休息一下吗?
你听不懂人话吗?
谁惯得你臭毛病,有点事就吹哨子喊人。
你是废物吗?
你是残疾吗?
你是白痴吗?”
周围的人,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
很明显,独见只有蔡根可见。
不止是这个一饼的图案,连独见的声音,他们都听不见。
蔡根即使求到独见了,也不能惯着他。
人与人交往,最开始就要有规矩。
要有边界感。
否则,以后接触时间长了。
再想立规矩,那就难了。
二话不说,拿着树棍,再次捅向了独见。
“你特么跟谁俩呢?
第一次见你,就知道你有反骨。
没有拿你炖鱼汤喝,就是给你脸了。
你现在落到我手里。
是龙你给我盘着,是虎你给我继续耍虎。
我特么治不了你,我就当不了苦神。”
这一下,捅的很用力。
把独见的眼泪都捅出来了。
鲜红的泪水,在独见眼球打转,一时间还有点委屈。
旁边人不说,就连黑蛤蟆和桃树之祖都看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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