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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克斯翻了翻眼皮,一脸老子不爽的表情。
“信长,你什么时候做事变得跟团长一样谨慎了?”
“外面的蚂蚁而已。一只只都要较真去掐死,你也不嫌麻烦。”信长懒洋洋地回答,草履鞋踩在石砾上沙沙作响。
“那现在呢?至于要跑出来吃东西么,连啤酒都没有。”
“你怎么这么多抱怨,我们又不是出来郊游的,少喝两杯怎么了?”
“信长——你是不是把自己当团长了?”芬克斯龇了龇牙,“老子可不听你发号施令。”
信长依旧保持着从店里出来以后的步调,过了一会才开口。
“库吡他们要穿越国境回流星街,特攻队的任务是作为盾牌保护其他非战斗团员,而不是在非常时期给他们带去没必要的危险。”
“……啧,这话库洛洛说还像个样子,怎么听你说就是感觉怪怪的。”
“哪里怪了?!”信长睨了已经不再计较的芬克斯一眼,“说起来——你这家伙才比较奇怪吧。刚才躲在厕所里和侠客嘀咕什么呢?”
“没什么!”
“果然有事瞒着我们!不止侠客,你昨晚还和飞坦偷偷摸摸商量了些什么?”
窝金咽下了嘴里的汉堡,不过刚说的第一句话就让芬克斯有了想要再塞几个汉堡过去把他嘴堵起来的冲动。
“你们半夜不睡觉竟然偷听我打电话?!”
“嘿,你又不是女人,谁晚上闲的无聊会关心你啊。”窝金咧开嘴,不留情面地大笑起来,“是你自己声音太大,把我们吵醒了好不好。”
芬克斯显然并不接受这个解释。
“我明明怕被人听见特意跑去了屋顶上不算,还掐着嗓子跟阿飞说话,不可能会吵醒你们!”
“那你是承认有事隐瞒了?”信长抱着刀,一改先前的懒散,语气变得锐利起来,“还是和飞坦、侠客有关的。”
“是又怎么样?”芬克斯有点无赖地翻了个白眼。
“和那个臭丫头有关?”
“哼,是又怎么样?”
芬克斯似乎打算把这句反问当成万能金句来用,信长摩挲着刀柄上缠着的布带,冷笑了一声。
“又是为了那个小丫头?”
“……唔,是…是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信长将怀里的刀换了一边继续抱着说道,“说实话……我不讨厌臭丫头。骨头够硬,还有一根筋倔到底的地方也挺合我脾气。不过,飞坦和侠客他们两个是不是有点陷得太深了?”
“唔——”芬克斯挠了挠头,“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啧,你懂得倒挺多嘛。”
信长说完,芬克斯还没跳起来,窝金抢在他前面摆出了一副’我有不同意见’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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