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旭喘着粗息覆着她,双掌撑在女郎胁下,唯恐压坏了巧君姑娘。
两枚浑圆乳球挤溢在男儿臂间不断向上抵着,但欲焰不能赋予养尊处优的女郎更多体力,段慧奴腰都快拱断了,酸爽到没敢停下,却无法从少年处得到更多,极度的空虚和挠痒持续折磨着她。
莫名的怒火攫取了段慧奴,女郎奋起余力仰起,狠咬住他胸膛不放,直到脱力仰倒,檀口中才尝到腥咸血味,而长孙旭仍未占有她。
她命令他、伤害他,始终无法得到她想要的,女郎几乎崩溃,忽然伸手捧住少年面庞,嘤嘤啜泣起来:“干我……干我!求求你……呜呜……”哀婉而断肠,仿佛又变回那个流落异国、顿失依靠的柔弱少女。
长孙旭低下头来,段慧奴本能地凑上樱唇,仿佛这样就能与他交融成一体。两个人四唇紧贴,吻得咕啾浆响,淫靡得不得了,身躯紧紧交缠到再无一丝空隙,胜似攀藤,竟是难舍难分。
在这之间,肉茄不知何时挤开黏闭的蜜缝,裹着稠浆一点一点没入,悬殊的性器尺寸按说是插不进的,杵尖却径直排阘而入,仅在撑顶着那片薄薄肉膜时略微一顿,随即粉碎了段慧奴的无瑕之证,彻底占有女郎。
“啊……好……好满……好胀……”
跟肛裂的痛楚相比,破瓜之疼远低于女郎预期,她颤着吐出一口悠悠断断的长气,梦呓的喃喃自语着,不旋踵又被欲焰吞噬,贪婪地抱住少年的脖颈献上香吻,扭着腰鼓励他一径深入,继续拓开她、填满她;未有外物侵入过的花心里麻痒若蚁啮,狡猾的童男攻破她坚守二十年的欲壑高墙,溃决的欲念登时泛滥成灾,难以遏抑。
蜜膣的穿刺感较肠壁更强也更贴肉,无论疼痛或快美都更加强烈,而长孙旭的粗硬成了唯一的解痒药,不算懂女人的少年单纯地插着她,细细品尝女郎的紧缩抽搐,舒爽到说不出话来,已泄三度的精关隐约松动,他都不晓得自己还能射出东西来,但即将喷发的销魂滋味又把快感提上另一个层次。
段慧奴被汗珠滴碎在脸上,忽然回神,伸手抚他的眼眉,头一次仔细端详少年的面孔,又从他宽阔而圆润的肩上望出去,见铜版里的白皙男子背肌虬鼓,布满细汗的肩胛腰脊起伏有力,耸动的节奏与膣户里那强而有力的撑开、深入、撞击等若合符节,和谐到令她心魂迷醉。
男子身下的女郎露出不可思议的幸福神情,她从未见过自己眉呈八字、檀口大张的迷濛媚态,笔直修长的玉腿穿出少年胁下,在他腰后交叉扣紧,那股子喷薄而出、毫无遮掩的需索迫切,淫艳到令女郎脸红。
段慧奴从没见过她男人干着她的模样。
勒云高总从她后面来,明明是极懂情趣的花丛老手,也不曾把嫩妻架到镜前好生针砭,所以她也没见过自己行淫时的模样。那时要是有镜子,该会映出勒云高一脸愧疚、饱受良心折磨的挣扎表情吧?
但此刻在女郎身上驰骋的少年却不一样。
段慧奴想起英雄了得的父亲,其实一直是温和敦厚、心肠柔软的,在拿出“英雄的心气”以外的时间里,父亲泰半是个爱笑又好说话、可能还有点不符年龄的淘气的好好先生,她不得不承认长孙旭有些地方像极了他。
她喜欢少年的巨硕和温柔,喜欢他攻城车似的钝重有力浑无花巧,碾得花心里酸碎如糜;喜欢他的龟棱刮人,和头粗尾细的棒槌形状;喜欢他狡猾,喜欢他往那儿虚抹一记,骗她是“一心蛊”的急智;喜欢他发现铜版却诈作不知,还利用它攻陷了自己。喜欢他听话,喜欢他对她的痴迷,喜欢他为了她不惜一命,喜欢他——
喜欢他。她喜欢他。
恍然一惊的霎那间,蜜膣急遽紧缩,像要夹断什么似的,又不似自己所为……或许是他又胀大了些个,但女郎已酸到无法分辨,只能死死吐息,咬唇呜咽。
“巧君姑娘,我……我要来了……”
他抑着低吼,一下比一下撞得更重。
好酸……好美可好酸……呜……真不行了……
“不……不准射!呜……没、没用的东西……啊啊……再一会儿……啊……还要……还要……啊啊啊啊……”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还要什么,酸到弓起柳腰,绞拧着像要从他怀里溜出去,挣扎到活像条一行将崩溃的鳗鱼精。
受不了了……好胀……快死掉了,你……啊、啊……你为什么还这么有力……混账!啊啊啊……坏掉了……救命……呜呜呜呜……快求我啊!
“你都到几次了,别……别嘴硬啦!乖,再一下……”
他……为什么都知道啊!不是童男吗?段慧奴实在不服气。
但的确在短短一霎间她已来了第三回,连余韵都不及品尝,一波又一波的猛浪直往死里拍打,冲得她晕头转向。她在后庭从未品过这等骇人快美,始知快感不仅是会麻人的,甚至让人觉得痛苦。
被狠狠蹂躏的膣里持续传来雷殛般的强烈感觉,但只有憋尿般的刺疼她能勉强分辨,她既想知道接下来会怎样,又想听他求她,哀叫着“巧君姑娘求你让我射”之类,听着讨人欢喜的舒心话语。
但真是受不了了。天啊……怎么能……天啊、天啊……呀————!
能在高潮之间转这等心思,也是没谁了。这让女郎的逞强听起来毫无说服力,就像边暴哭边撂狠话的小女孩,简直可爱到能要人性命。
“还要……再来……还不够……好没用……啊啊啊啊啊啊————!”听着更像她在求饶,可女郎受不住了,绷到了极致的快感连同心智瞬间断线。
长孙旭往前一顶,滚烫的浓精强劲射出,注满了女郎娇嫩的花谷,一股接着一股地激打着花心深处,段慧奴指尖几乎刺进他背肌里,玉腿箝紧男儿熊腰,一滴不漏地接收了全部精华。
段慧奴眼前一白,失去意识的瞬间,仿佛看见一片漆黑的无垠空间里,凭空悬浮着小小金球,表面焰光旋绕,流转如岩浆,充满旺盛生机,如初初诞生的东昇旭日。
长孙旭趴在她汗湿的雪乳间喘息着,心满意足地闭上眼。
射精的一霎,他强烈感受狱龙共鸣,感知内的邪秽倏被净化一空,自也包括身下的美丽女郎。巧君姑娘看似文静高贵,其实是很贪欢的,是兴起便停不下的那种执拗,还特别好胜。
这点可爱极了,长孙旭忍不住露出微笑。
休息未久,少年感觉膣里隐约又有动静,正想劝她偃旗息鼓,必要时捉住她的手脚好了。巧君姑娘只要腰臀还能动,是做到破皮都要榨干他的——鼻端忽嗅到一阵淡淡尿骚,混了膣中气味和一缕铁锈般的血腥,惊觉身下温热,才听女郎以空灵气音喃喃道:
“……原来,是真尿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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